些,殊不知這丫頭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不小心從韋欣那得到了訊息。
“嗯,那這件事兒就你來辦吧,我正好怕底下的人做不好,”放下手裡的筆,梁主編滿意地點了點頭,“Joe的名媛千金舞會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你應該知道,但我得到訊息這次導演袁貝兒在受邀嘉賓列表裡,但她家庭背景一直沒公開過,又不是十八歲,能參加肯定有些原因,我今晚上六點在帝峰大飯店安排了一次專訪,本來想讓秦漠芝去,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能問到多少料就全靠你了,施樂副主編。”
著重了那個“副”字,聽起來就很不舒服,有那麼一秒鐘,她還真想一腳把丫踹下去,自己當主編。
不過頂多是想想,她野心沒那麼大。
老實說,她挺不想接這個任務的,袁貝兒這人她印象不好,但是工作始終使工作,不能任性只跟自己喜歡人的公事。
而此時,施樂卻不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就已經成了袁貝兒的頭號情敵,與她勢不兩立了。在Y國巴斯城時項野對她的踐踏,她怎麼能那麼輕易放過施樂?
“好,交給我吧,梁主編,那我先去做事了。”
“嗯,去吧。”
臨出門時,梁主編又叫住了她,“哦對了,看我這記性差點給忘了,鄧董事長剛才派人過來說要找你,你趕緊上去看看吧,都快半個小時了。”
半個小時了?
施樂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一次深刻體會到空降傘兵不好當,時刻等著上司給自己小鞋穿,你說這要是鄧妤娜真找她什麼事兒給耽誤了,梁主編知道她不可能把他供出來,到頭來倒黴的還是自己。
部門裡越是這麼多勾心鬥角,她就越懷念以前在駐外部的日子——那些面對真正硝煙戰火的日子,而不是跟這些帶著面具的人玩什麼爾虞我詐。
啜了口氣,施樂走出梁主編辦公室,看了看窗外陰雨連綿的天空,一時心情鬱結。
鄧妤娜找她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是託別人找她,又只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甚至多是關心的話語,給外人感覺她倆好得快穿一條褲子了。然而,每次從頂樓回來,她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