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兩個字擲地有聲,“可愛!”
下一刻便捧著她小臉兒在她的粉瓣唇上又啃又吸了起來。
有一種關心叫兇悍,他想把這丫頭的兇悍統統都吮到肚子裡去在他懷裡化成一抹柔情,忘了所有讓她煩心的事情。
“項野,我們去哪兒?”
細密的吻從唇落到項,輕舔她的鎖骨,低啞的聲音在車艙響起,“有禮物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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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項野】榮升解元,額!爺你什麼時候穿的古代?不過還是要熱烈祝賀啦,鑼鼓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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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野99+44朵;瘋果盒子鮮花5朵;
致青春的歌,小anne五星評價票各1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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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禮物給她?
這世上沒什麼女人是不喜歡收禮物的,這代表著自己被人關心,受人喜歡,讓人愛護。除非這禮物還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產生負擔的現實問題,不然誰會玩個性到說老孃最討厭別人送自己東西?一般說這樣話的十個有九個是裝逼,而且各個都是美女,還毫無意外地都收禮物收得盆豐缽滿。
樂妞兒還沒到那個境界,男人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就輕而易舉地觸動了她心裡那根是女人都會有的渴望被人寵愛的柔弱心絃,淡掃的蛾眉微微揚起,被吻撩得酥軟的聲線兒裡帶著滿滿的期待,“嗯……什麼禮物啊?”
鎖骨又麻又癢,男人的唇舌還在上面流連,由吻吮變成輕輕的肯咬,吻得她身體嬌嬌顫慄,深深的喘息把她剛從車外面帶進來的冷空氣凝結成一片白霧在眼前散開。
密閉的空間很快升溫了。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深重,誘發對對方身體最原始的探索慾望,男人撫摸的動作更是多了幾分野獸一般掐捏和蹂躪的力度。
嘶嘶,沙沙。
嘩嘩,啦啦。
羽絨服在大掌下被搓得嗞嗞作響,對於男人一直沒說話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塗這事兒,施樂突然覺得很搞笑,噗嗤一聲,她不厚道地笑了。
雙手掛在他粗勁的頸項上,頭一歪,側臉無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頭上,嬌笑著調侃,“項野,別告訴我這就是你要送我的禮物啊,獻身伺候?”
獻身?
明顯覺得這丫頭說反了,項爺抬起頭來,灼灼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又掃,“啪”的一聲,一掌拍在蓬鬆的羽絨服上,發表了一下他怎麼捏都捏不實誠她小身子的不滿,“你怎麼整天穿得像個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麼還有意見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紅色羽絨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白眼兒一翻,哼道:“你懂什麼,羽絨服好啊,羽絨服冬天不僅抗寒,摔跤防疼,還能對色狼的鹹豬手起到一定的防範作用,比如說現在。”
“你確定?”項爺眉頭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視線裡那張從來不失自信的小臉兒,俊朗的輪廓上掛滿了狡猾。
他想幹什麼?
心裡一凜,施樂有種不詳的預感,下意識收起下巴防備地望著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隻大手倏地從羽絨服衣角鑽了進去,掌心直接貼上了她的腰側,還不斷衝破各種衣服內衣的阻擋一路往上面的關鍵遊弋而去。
“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鹹豬手!”
“啊——”被球兒一樣的羽絨服保護的陣地瞬間失了守,冰冰涼麻酥酥地貼附在上面,施樂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小身子呈拱橋形挺翻了起來,男人趁勢將她整個兒撈起,摟進懷裡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說你……”施樂想從從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亂來的大手,無奈羽絨服太厚……
靠!
羽絨服是不是“項野”牌的,連這都向著他?
無奈又好笑,折滕這會兒都出汗了,她只好放棄了掙扎任他捏著,大小眼兒地瞪他,“項野,我說你現在節操都跌到哪兒去了,連給你這麼修長漂亮的大手冠上‘鹹豬手’這種名字都不在乎了?”
“爺這是在給你科學示範,不會因為冠上了什麼名字就損害了它本身的價值。”男人言之鑿鑿,聽起來倒是有理。
施樂眼兒一彎,拇指磨挲著男人粗勁的頸項,她也說得頭頭是道:“你說的對,所以就算我穿得像個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麼,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頭,就喜歡逆著我!還想不想要禮物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