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狂也挑不出毛病。
一切都是好心情在作祟。
要知道那副小身體他可是快惦記瘋了,在里約這近兩個月他自*的次數比他活這麼大加起來的總和還多,所以這一刻真真是來之不易。
在屋裡轉悠了三圈才躺下來,閉目養神,反而覺得好事兒來得太快有點不太真實了。
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男人走了之後施樂在餐廳裡捂著嘴笑彎了腰,讓這臭男人這麼急色,今天終於能好好治他一回。
施樂這時候還不太理解男人急色背後飽含著對她多少的感情依戀,單純的以為男人都是那麼回事兒,不過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晴獸罷了。
於是慢條斯理兒地吃完了美味的麵條,故作優雅地刷完了鍋碗瓢盆,悠哉悠哉地去浴室泡了一個熱水浴,然後,去了菠蘿的幼兒房爬上了項野兒子的床,摟著他兒子呼呼大睡了。
而那個當老子的在房裡幾次告訴自己‘莫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忍無可忍出來尋人來了。
餐廳,沒有。
廚房,沒有。
浴室,也沒有。
其他房間有瑪麗和林恩他們住著想必施樂也不能過去,唯一的機會就只有兒子房間了。
擰了一下門,心裡一沉。
果然鎖上了,菠蘿的房間是從來不鎖門的。
他輕輕叩了叩門,低聲喚道:“施樂,施樂……”
裡面沒有動靜。
又敲了一會兒,直到聽到小菠蘿被驚醒哼唧之後一聲清脆的“媽咪”,項爺終於意識到他被那臭丫頭給耍了!
“施樂,出來!”
屋裡突然傳來小不點兒咯咯的笑聲,好像在嘲笑他這個老爹半夜三更守在門外有多狼狽。
那惡趣味的丫頭在裡面告訴菠蘿說她在跟爹地做遊戲,暫時不能出去,逗得小東西手舞足蹈,一點也不心疼他爹受了多大委屈。
兩個小兔崽子,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項爺眸色陰森森地,慾求不滿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危險值超過母親這個職業。
又五分鐘後,幼兒房便成功開啟了,一張門而已對於一個前特工的關門弟子來說簡直如同虛設,他沉著臉,淡定地大步走進去,周身散發著來自黑暗世界恐怖的氣息。
死定了!
施樂一哆嗦,咕咚,嚥了一口唾沫,抱緊了小菠蘿後退到小床的一角。
怕菠蘿嚇到,她不敢說太激烈的話,厚著臉皮扯出一抹笑,“你這都能進來真厲害,恭喜過關,菠蘿快給爹地鼓掌!”
菠蘿很不給面子地摟著她的脖子轉過了頭,‘偶表!’
關鍵時刻菠蘿倒戈,施樂這回傻了。
男人高大的身軀逼得越來越近,最後來到了頭頂,面前的光線被徹底遮住,他俯下身便鉗住了她的下巴,陰鷙黑眸盯獵物一樣盯著她。
兇狠的,危險的,炙熱的……
“耍我有意思,嗯?”
施樂嬉皮笑臉,“古往今來父子同時爭一個女人時,當爹的都是輸家,誰讓人家年輕呢!”
“他只有兩歲,滿足不了你!”
“呃,兩歲不更是皮嬌柔嫩!?”
再往下說就真沒下線了,男人眼睛一眯,趁其不備一把將菠蘿從她手中抱了去過。
“菠蘿!”
還以為下一秒男人就會反過來抓她,不料,男人身軀一轉抱著菠蘿往門外走去。
這情況有點懵。
“你去哪兒!?”
項野停下腳步,回頭,一邊使著對付菠蘿的殺手鐧順撫他的後背,一邊淡淡地看著施樂,“不給老子睡,也不給你睡兒子!”
話一說完,人就飄遠了,留下施樂舉雙手、望蒼天、欲哭無淚……
明明不是父子爭女的狗血劇嗎,怎麼結局變成了父親選了兒子?!
窩在菠蘿的小床裡睡了一晚,腿也伸不直,這一覺睡得無與倫比的憋屈,第二天一早,施樂掛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與坐在對面同樣忙著折滕兒子一晚上沒怎麼睡卻一點黑眼圈沒有的男人共同吃著早餐。
無形的電波在空中拼殺,氣場壓抑啊。
林恩、李小瑤、瑪麗坐在一側腳尖已經朝向門口隨時準備避難去了。
三分鐘後,餐廳不出意外地就只剩下了他們倆,冷著臉又對看了一會兒,男人垂下了眸子,小女人洋洋自得地衝他矜了矜鼻子,自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