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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假的女版譚以琛 ; 這貨,才是真的。
“可是不對呀。”冗長的沉默後,坐在南宮薰旁邊兒的顧凕突然開口與打破了沉默:“如果鬱可可還活著的話 ; 那她應該和譚以琛在一起才對,可我調查過譚以琛身邊的女人,基本沒有一個符合條件的。”
聽到這裡,我意識到 ; 下面就該我表演了。
想要打入敵人的內部 ; 我總要露一手,取得敵人的信任不是?
“當然不可能符合條件了。”我傾身靠到了柔軟舒適的大沙發上 ; 垂眸笑道:“你想啊,你能查到的,譚老爺子和白老爺子能查不到嗎?”
顧凕的眼睛稍稍睜大了一些,看向我的目光明顯染上了幾分震驚:“聽你這麼說……難道你有線索了?”
顧凕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瞬間又聚集到了我身上 ; 我慢條斯理的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 ; 抿了一口上好的龍井。
“有一點兒吧。”我輕描淡寫的說。
鄒北城的情緒明顯有了起伏 ; 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急聲問我:“遠黛,你都查到什麼?”
我向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撒網:“你先別激動 ; 我只是查到譚以琛近些年有一些反常的舉動 ; 所以猜測這些反常的舉動可能和你們口中的那個鬱可可有關 ; 並不能完全確定鬱可可的下落。”
“有意思。”南宮薰樂了:“別人找鬱可可都是從譚以琛身邊的女人下手 ; 你卻從譚以琛下手。”
她的目光裡蘊著幾分讚許 ; 我對她點頭微笑了一下,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的謬讚。
稍作停頓後,我從包裡掏出一疊資料,擺到了桌上。
“因為國內譚老爺子和白老爺子的勢力都很大,所以我懷疑譚以琛把鬱可可藏到了國外。”我繼續往下講著:“所以我特意統計了一下近幾年譚以琛出國的次數。”
說著,我從那疊資料裡抽出一張表格來 ; 把那表格遞給了鄒北城:“吶,你看 ; 鬱可可是在去年出事的 ; 也就是16年,16年以前 ; 譚以琛基本沒有因私出過國,他出國的理由全是公事。”
“你再看看16年到17年這一年的統計。”我儼然變成了中學的數學老師 ; 指著表格上的資料煞有其事的跟我的“學生”們介紹道:“短短一年的時間裡,他先是去了美國 ; 後來又去了馬來西亞,現在又飛到泰國去了!”
“而且他這幾次出國都沒有公事在身,完全是去度假的。”我煞有其事的往下講著:“一年裡他在出國度了三次假!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其實這一點兒也不奇怪,譚以琛去美國度假是為了找林即白回來氣他哥,後來去馬來西亞,那是為了試探我,現在飛去泰國,則是為跟泰國的毒梟黑手黨們搭線去了。
他出國全都事出有因,但鄒北城他們不知道這些啊,所以我可以盡情的瞎編!
鄒北城完全被我忽悠到了,他劍一般鋒利的眉越皺越深:“你的意思是說 ; 譚以琛三次出國其實不是去度假,而是去找鬱可可了?”
沒錯,這正是我想說的意思。
“我也只是猜測 ; 並不能完全確定。”我笑著回答鄒北城道。
“這猜測很有意思!”南宮薰接過了我的話茬,力挺我道:“我覺得靠譜 ; 譚以琛那小子我是知道的,他以前假期的時候都是跟他大哥出去野營,爬山下海什麼的故意找罪受 ; 基本沒有出去享過樂,現在突然這麼愛出國,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鄒北城沒有說話,而是鎖著眉目光深沉的盯著我遞到他手裡的表格,像是要把那張表格盯出一個洞來似的。
良久後 ; 他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表格 ; 扭頭看向了我:“譚以琛是這兩天剛飛到泰國去的,對嗎?”
我點了點頭 ; 如實回答道:“是的,他是大前天走的。”
“這就解釋的通了。”鄒北城目光一凜,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起來:“鬱可可和秦如霜聯手殺害了阿風后 ; 譚以琛幫鬱可可潛逃到了國外 ; 並留下秦如霜來頂罪 ; 現在阿風已經下葬,槍殺案也結了,他放下心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跑泰國會見他的小情人去了!”
他周身的戾氣突然變重了,我能感受到他滿腔的憤怒。
他終於中了我的奸計 ; 可不知為何 ; 我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你先別生氣。”我嘗試著安撫他:“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