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娘,”嚴琥珀搖頭道,“這事兒您還是別提的好。”
“為什麼,琥珀?”
“主子之前對唐姑娘已經頗有微詞了,只是因為她是您身邊的人,不好發話罷了。”
遊仙兒微微皺眉問道:“這話打哪兒說起?”
嚴琥珀張開嘴,讓雀靈塞了一塊兒雞絲餅,咀嚼了幾口後說道:“唐姑娘在您跟前真是滴水不漏,可有些事兒做得太過火了點,就譬如減扣班那鏡臺在王府一切生活供應的事。”
“什麼?”遊仙兒驚訝道,“她幹過這樣的事兒?”
嚴琥珀笑了笑說道:“主子是誰啊?他是幹什麼的您還不知道嗎?要是自家府裡發生什麼事兒他都不清楚,那他就不叫趙元胤了。還有個事兒,金鈴兒被鍾大娘從慈安署趕出來的事兒,多多少少也跟她有干係。”
“真的呀?”雀靈晃著嚴琥珀的胳膊問道,“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呢?”
“這事兒有什麼好說的,都是些女人勾心鬥角的瑣事罷了。主子向來就沒放在心上,可今天是她自己倒黴,也不看看惹到誰頭上了。往常她收拾了宣王妃和金鈴兒,主子當沒看見也就罷了,這回撞到梁姑娘頭上了,您以為主子還會給她好臉色看?中秋那事兒我勸您還是別提了。”
遊仙兒隨手撿起一顆剛才被元胤拍落的珠子朝嚴琥珀丟去:“琥珀啊,這事兒你怎麼能不跟娘說呢?”
嚴琥珀躲開笑道:“是主子不讓說的。唐姑娘不是您乾妹子嗎?主子這點面兒都不給您嗎?今天也就是惹到梁姑娘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發火兒的。”
“我的琥珀啊,”遊仙兒指著他說道,“元胤是你親主子,我不是你親丈母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