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太操勞,這是好事兒啊!我上奏皇上,想必皇上也會體諒的。倒是你,即便王爺納妾,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管的嗎?難不成大名鼎鼎的幽王爺還是妻管嚴?”
兮兮眼皮子一翻,送了他一個亮閃閃的白眼說道:“我說了管了嗎?我說了管了嗎?我剛才哪句話說要管了?還是狀元郎呢!中文還不及我這個高考語文101分的,我有說過我要管嗎?”
“你……”張賢楚一時辨不出話來了,人家兮兮的確沒說要管啊!
“我吃醋不行啊?大宋哪條法章規定了女人不能吃醋啊?提刑官大人勞煩你找出來給我瞧瞧!”兮兮單手叉腰,攤開手向張賢楚發問道。
旁邊頓時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元胤沒出聲,很淡定地喝著他的茶。這時,冰殘招手叫來了昭荀,附耳了幾句,昭荀飛快地往王府裡跑去了。
“說啊!”兮兮一副不饒人的架勢逼問道。
張賢楚有點尷尬了,丟了兮兮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說道:“王爺,我們剛才似乎在說另外一件事兒吧?勞煩您是不是先讓您這位……應該叫姑娘還是叫夫人呢?罷了,橫豎是這位醋意十足的女人先說說她自己的事兒吧!”
“行,”兮兮應聲點頭道,“我小女子不跟你這慫大人一般見識,要說清楚是吧?”
“本官姓張。”張賢楚故意理直氣壯地糾正兮兮道。
“我知道你姓張,我喜歡叫你慫大人,怎麼了?法章上又不許了?拷我回衙門啊?”
“哈哈哈……”祺祥小王爺實在憋不住了,彎腰笑了起來道,“我說張大人,你還是別給自己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