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天羽接過歐陽笑笑遞上的香梨,放在了盤子上,淡淡地道,“司令請說。”
“怎麼還叫司令。”
張鐵軍看著他不滿地說道,“天羽,這你就生份了啊,你父親和雲峰既是同窗又是好友,你就跟著笑笑叫我一聲外公。”
易烊天羽笑了笑,並沒有改口。
張玉清看著大女兒失落的俏臉,臉色僵了僵。
總覺得這個易烊天羽和那個私生子徐厚浪一樣,不識抬舉。
看著易烊天羽的目光變得更加挑剔。
張鐵軍神色自如,“天羽,都是自已人,我就開啟天窗和你說亮話。玉龍的事,我想叫你幫個忙。”
易烊天羽挑了挑眉,“天羽愚笨,您想讓我怎麼幫忙?”
張鐵軍擰了擰眉頭,“我那個兒子現在這個模樣,如果等傷勢恢復之後再送去監獄,我怕他是吃不消的。我張家就他一個男兒。他就是再沒出息,我張鐵軍也不能丟下他不管,所以這次的事要天羽你多多費心了。我想等他傷勢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把他轉到療養院去。”
張玉清捱了張鐵軍的罵,不敢再強行插嘴,只緊緊盯著易烊天羽。
歐陽笑笑說道,“把舅舅送療養院去,那當然是最好的了,可會不會太為難天羽哥哥了?”
張鐵軍打斷了外甥女的話,“天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歐陽笑笑點頭,“外公說的有理。”
兩人一搭一唱,繼續作戲。
易烊天羽沉默不語。
事關自已弟弟,張玉清提著十二分精神。
屋子裡靜了靜,張鐵軍繼續說道,“天羽,我聽我手下說,醫務室裡正好是由你負責管理關押玉龍的那間牢房的醫務工作的,所以這次玉龍得以保命,都是你的功勞,這事外公真得好好謝謝你。”
“只是這次玉龍受了重傷,醫生說他就是恢復過來,保不準人可能都要廢了。”
張玉龍從醫院回到別墅,剛得到手下報告的訊息,屁股還沒有坐熱。
醫院就打電話過來,張玉龍情況不怎麼樂觀,併發症嚴重,而且右腿神經軟組織挫傷嚴重,就是醒過來,極有可能殘廢。
張鐵軍原以為張玉龍性命無礙,一切否極泰來了,沒想到還有這茬在等著他呢。
這訊息對張家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張鐵軍自然不可能再讓唯一的兒子再去監獄受罪。
“所以,玉龍只需要一張精神異常的證明。”
張鐵軍看著他目光深深,“這個事,你只說你做不做?”
這事只要易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