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月娥肥胖的身體東躲西躲,為了躲避方水仙,撞得堂前的椅子東倒西歪,差點就撞到樊老太婆。
樊老太婆看著堂前的一團亂,額頭一陣陣的抽。
“住手。”方四九怒喝一聲,拉住發瘋一樣的方水仙,手用力一甩,“嫌丟人現臉還不夠,還不回屋裡去。不準再和姓王的小夥子碰面,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去騙人,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方四九對這娘倆失望極了,僅有的一點點憐惜也因為母女倆無恥的行為而消散殆淨。
方四九瞪向樊老太婆,厲聲道,“還有你,再攛輟你女兒做那下三濫的事,看我不叫你孃家人過來把你領回去,還不拉著人進屋去。”
方四九被這娘仨氣的頭都炸了,家裡怎麼就有這樣的人,怎麼就一臉不知道臉紅害臊著。
“這又是怎麼了?”方國棟推著腳踏車從外面回來了,手上拎著個漆桶,臉上還沾著石灰。
樊老太婆陰著臉,扯著方水仙往裡屋走,方月娥趁機溜進了堂屋,關上了門。
方四九搖頭嘆氣,方國棟放下漆桶,看向陳秀英。
陳秀英,“我給你熱點包子過來,你陪爹喝點酒。”又催著兒女上樓睡覺。
裡屋方水仙對著樊老太婆跺腳發脾氣,“媽,我就說不要去相親,你非要我去,這下好了,爸都知道了,還害我捱了打,你說現在怎麼辦?這人我還見不見了?”
“當然見,像王斌那樣的條件現在還哪裡找?不要和媽說你見了王斌不鐘意,媽可看出來,這人你滿意的很。”
樊老太婆嘆氣,“就是你這臉,沒個一星期又退不了腫,老不死的,現在動不動就威脅人,一心就只偏著二房。老孃就慢慢陪著他熬,看他能橫到什麼時候,臨老還不是要靠著老孃,到時有他罪受的。”
方四九現在脾氣大,方水仙也怕,“那爸那裡怎麼辦?”
樊老太婆老眼一眯,“能怎麼辦?先瞞著,等事成了,老不死就算不答應又能怎樣?他還真能眼睜睜看著你嫁不出去。現在就是王斌那裡得抓緊著,你這婚事越早辦越好。”
“媽,王斌那裡我有把握,沒看到他見我時那個著迷的模樣。”方水仙想起相親時王斌見著她時,痴迷的模樣信心十足。
“好,你有把握就最好,哎喲,這腫的。”樊老太婆摸著方水仙的臉又疼上了。
“媽,輕點。”方水仙咧牙,“那死丫頭現在動手動上癮了,動不動就給我扔衣服,打巴掌,看我怎麼對付她。”不行,還是得去找找張玉龍。
方小魚和方永華上了樓,兄妹兩個脫了鞋上了床。
方小魚呼譁一下拉了布簾,進了空間,泡起了溫泉。
空間的果樹漸漸成熟,櫻桃的顏變成了粉色,橙子變成了淡黃色,被果樹環繞著的方小魚,嗅著陣陣果香,心思飄了開去。
突然間,溫泉裡一道銀光一閃,方小魚眼前一花,左手腕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嗤的一聲,白光就不見了。
泡在溫泉裡的方小魚驚出了一身冷汗,什麼東西?
她伸手看著自己的左手腕,潔白如玉的手腕上也東西也沒有。
方小魚怔神間,手腕上突如其來一陣騷癢。
方小魚白著臉看著光滑細膩的手腕,突然間像起伏的波浪般扭動了起來。
方小魚一個激靈,身上的寒毛一根根倒豎了起來,驚駭的睜大了眼睛。
手上的騷癢和異樣和來時一樣突然,手臂上一陣亂扭過後就突然間消失了。
方小魚傻呆呆地按著手臂,也顧不得泡溫泉了,遚一下從溫泉裡出來,就出了空間。
一晚上心有餘悸,擔驚受怕著。
一會擔心著是不是撞邪了,一會又擔心著手臂裡的生物又出來作怪。
手臂裡扭來扭去的又是什麼?
蟲?
光是想著身體裡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鑽了進去,方小魚就一陣惡寒。
這一陣晚不要說睡覺了,就是眼睛也沒有閉上。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時候,什麼事也沒有。
方小魚才磕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唯一的一天,方小魚耽誤了晨訓,到了七點鐘的時候,還是陳秀英叫的她,方小魚才恍恍惚惚地起床,吃飯。
雖然一晚上沒睡好,不過方小魚平時一直在溫泉裡泡著體質異於常人,又有了空間裡的蘋果補充營養,睡了兩三個小時,精力仍充沛著。
陳秀英因著水果店的事精神亢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