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撕破臉皮,直接擺開車馬鬥個你死我活。否則傳揚出去所有的責任都要自己去承擔,那自己豈不是和葛成發一樣,成了背黑鍋的替罪羊了。
“嚴書記客氣了,沒什麼辛苦的,都是本職工作。這幾年邊寧是有了長足的發展,但和榆林比起來還差的多了,特別是在發展後勁上,沒什麼大的潛力。這一次市委把你這個京城大學的經濟高材生派來主持工作,我可輕鬆多了……”張亞軍表現很謙虛,對於嚴寧的場面上的讚揚都不肯接受,還特意奉承了嚴寧幾句。只是,這番奉承的話落在嚴寧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刺耳,怎麼感覺自己到邊寧來是給張亞軍當副手的。不過,嚴寧心裡有個譜,現在不是挑毛病的時候,犯不上因為點小事撕破臉,以後有得是機會讓他擺正自己的位置,讓他分清到底誰是主,誰是次。
張亞軍的彙報很公式化,主要是介紹邊寧的情況,具體的工作舉措說的不多,或許他認為這屬於政府方面的工作,沒必要和嚴寧做以交待,僅僅是一略而過。嚴寧也懶得去追問,以後自然會有所瞭解的,沒必要這功夫拋根問底的,好像要揭張亞軍老底似的。
整整一上午,都是在這種類似於閒聊的彙報中渡過。基本上都是張亞軍在說,嚴寧在聽。而張亞軍似乎也在刻意地要做出一個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