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更是直接進入了熱戀之中。
“小玉寶貝,嘿嘿,我哪能不想你呢,這不,前幾天去了冰城幫著朋友處理了一些事情,連著忙了好幾天,也沒顧得上給你打個電話,一回來,就開始不停的工作,正想著晚上給你打個電話呢,沒想到你先打進來了,真是對不起,周未我一定去陪你,好不好?”這話說起來,嚴寧自己都覺得臉紅,前一天晚上剛剛破了林琳的身子,恩愛纏綿,臨走還依依不捨呢,對於錢小玉這個正牌女朋友卻被忘到了腦後,這不直接讓錢小玉的電話找上門來了,但這話嚴寧可不敢跟錢小玉說,沒見過哪個男人敢回家跟媳婦和女朋友講述自己的風流史的。
“不嗎,我要你馬上來雙江,我現在就要見到你……”電話的那一邊,錢小玉不依不饒的追著嚴寧,這個要求說起來也不算是過份,熱戀中的情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嚴寧一走好幾天,連個影都抓不著,人家女孩子都厚著臉皮說想念了,作為人家的男朋友怎麼也得應付一下,給個交待不是,其他書友正常看:。
“小玉,我這還工作呢,這剛剛從冰城回來,再請假的話,領導和同志怎麼看我,以後工作也不好開展了不是……乖,聽話,周未我一定去找你,好不好?”錢小玉的要求不過份,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要求,嚴寧卻不能答應,剛剛返回東海,連陳書記的面都沒見到,一大桌子的工作沒處理,人再消失不見的話,這工作可真沒法幹了,況且,晚上和曲遙琴還有一個約會呢,都是自己的女人,虧了哪邊都不好不是。在這一刻,嚴寧第一次覺得女人多了有時候也會很煩,所以,只能小心的哄著錢小玉。
“我真搞不明白了,你一個小破副鎮長有什麼好忙的,整的好像沒了你,東海鎮就得黃攤了一樣,你不來不來吧……本來有些事想和你說,算了,等你來了再說吧……”錢小玉並不知道嚴寧早就當選了東海鎮的鎮長,嚴寧認為自己擔任什麼職務跟戀愛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一直也沒提過,所以錢小玉一直以為嚴寧還是副鎮長,此時一聽嚴寧說工作離不開,她的語氣一下子變的尖厲起來,與之前還帶著撒嬌的嗲聲嗲氣相比,巨大的差異讓嚴寧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錢小玉。
“嗯,小玉生氣了,沒事,哪個女孩子沒有小脾氣,周未陪她好好玩一玩,哄一鬨就會好過來,女孩子嗎,都一樣。”拿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嚴寧一陣自我安慰,雖然感受到了錢小玉執拗和狠厲的一面,但還是覺得發脾氣、耍小性是女孩子的特權,當然,這個特權所構鑄的堡壘最終也必將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下不攻自破。
週五的下午是鎮黨委例行的學習會議,主要內容就是傳達上級的有關檔案精神,嚴寧主持了會議,並就轉變機關工作作風問題向全鎮幹部提出了工作要求,自從順橋公路會戰以後,東海鎮的工作作風提高了很多,老百姓對鎮政府的滿意指數急劇上升,不過在嚴寧看來還是有很多地方存在著不足,因此,這次會議嚴寧才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會後,嚴寧提前下班趕往雙江,昨天錢小玉在電話裡耍了小性,嚴寧怎麼也得去哄一鬨,況且兩人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嚴寧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想念,其他書友正常看:。此時三點多鐘,五點多就能趕到雙江市裡,時間剛剛好。
等轉上高速公路以後,嚴寧把車開到了一百二十邁,一路飛馳,終於在錢小玉到家前兩人不期而遇。看到嚴寧,錢小玉雖然還有點生氣,但最終沒表現出來,仍是像以往一般親熱的給了嚴寧一個擁抱,然後一頭扎進了汽車裡,充當起司機指揮者來。
看到錢小玉活潑開朗的一如既往,嚴寧本以為昨天兩人之間的不快會就此揭過了,可是在吃飯的時候,錢小玉再一次將話題轉向了嚴寧的工作問題:“嚴寧,咱倆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一面,這樣長時間下去也不是事,你是名牌大學畢業,在雙江找一個好工作不會太難,你是不是讓你父母想想辦法,把你調到雙江來,這樣咱倆就不用來回跑了……”
錢小玉的話讓嚴寧一楞,什麼時候錢小玉的語調變得和燒餅妹妹一樣了,談戀愛跟在哪工作有直接關係嗎?難道自己在鄉下工作,兩個人就不能長相廝守了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看了看似是無意的提起這事的錢小玉說道:“小玉,我是省委選調生,在東海鎮工作只是暫時性的,用不了幾年就會回到縣裡去,再說了,我覺得在東海鎮工作挺好的,鄉下地方情況複雜,涉及面廣,非常的鍛鍊人,我們的年紀還小,趁著年輕,多積攢點工作經驗,也會為以後奠定基礎不是。”
“小什麼小,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