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可能不太順,心情不太好,我倆就多喝了幾杯。”這話問的,你姑娘喝多了,你回過問她不就得了嗎,問我一個外人,我倆一起喝的,她多了,我沒多,好像我有什麼企圖似的。
“小嚴,你在哪上班,你和小玉就是普通的同學?”果然不出嚴寧所料,這一回答讓錢小玉母親更加懷疑了,語氣又冷了幾分。
“啊,嬸,我在榆林東海鎮上班,今天是到雙江辦事的,你別誤會,我和錢小玉就是普通的同學,沒特殊的關係。”這話有點說不清了,透過錢母的眼神,嚴寧總感覺自己在錢母的眼中不是什麼好人一般,問題話來也跟審問一般。
“啊,小嚴啊,年輕人要踏實,前途要靠自己去奮鬥,不要總想著攀關係一步登天,像我們這一輩的,哪個不是靠的自己?我家小玉還是姑娘,以後還得找男朋友結婚的,像我們小玉這麼好條件,什麼好人家找不到啊,她為了同學友誼,喝了這麼多酒,知道的說小玉為人實在,莫不開同學面子,不知道的怕是什麼難聽的話就來了,總讓人誤會不是,以後你們還是少在一起湊和。”女兒心情不好不和父母說,卻和你去喝酒,你騙誰呢,當我們都是傻瓜嗎?小玉在大機關工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