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返回北江的列車,其他書友正常看:。
之前的一個月,嚴寧忙著畢業考試,忙著同學聚會、喝酒、侃大山,忙著陪老師、師母聊天、忙著到股票交易所退市,忙著陪小魔女逛街、吃零食、做功課,忙著跟方老闆做市場分析,忙著……忙著……,忙的天昏地暗,忙的手忙腳亂,忙的嚴寧始終沒有功夫去想下一步的路到底該怎麼走。
忙到最後,嚴寧終於穿上了學士袍,照上了畢業照,只是嚴寧怎麼也沒想到,小小的畢業照居然耗費了嚴寧整整一天的時間。
當走到京城西站的大門前,嚴寧留戀的回首,似乎要把這一切都記在心裡,然而喧鬧的人群,使耳中只剩下了鼎沸的吵雜聲,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會回來的。”嚴寧暗暗地下著決心。
由於還沒到正式離校的時間,整個京城火車站中並沒有多少各大院校的學生,既使有,也是已經有了明確畢業去向的畢業生,例如嚴寧這種型別。今年是國家教育體制改革的籌備年,國家已經有了明確意見,改變以往只能定向分配的方式,畢業生可以雙向選擇,自主擇業,這讓畢業生們多了不少的選擇。也就是說,畢業生可以等待學校分配,也可以自行聯絡用人單位,然後由學校給予開具派遣證。
當然,嚴寧的選擇不在此列,謝天齊給嚴寧報備的是北江省委選調生,選調生一般只限於品學兼優的學生黨員,工作方向是到老少邊窮的基層中,作為各級黨政領導幹部後備人選的主要來源進行重點培養,並從中挑選出優秀分子,逐級補充到各級黨政領導幹部隊伍中去。選調生的人事權歸省委組織部統一管轄,委託基層單位進行考評。
由於之前嚴寧將所有的行李、物品都透過託運運回了北江。所以,此時的嚴寧一身上下只有一個不大的李寧單肩包和一個一次性的方便袋,單肩包裡面就是洗漱用品,方便袋裡是小魔女準備的一大堆零食,很輕鬆的上了火車,不用像其他乘客一樣,大包小箱的一件一件往車上搬。
坐火車從京城到北江省城冰城大概得需要二十多個小時,嚴寧很明智的給自己買了一張臥鋪票,如今的嚴寧不差錢,手頭寬餘的很,從交易所退市之後,嚴寧的銀行存款超過了五十萬,要不怎麼被稱為聚財童子呢,書迷們還喜歡看:!
走進車箱,嚴寧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組四個床鋪,兩個上鋪已經擺上了物品,兩位大概四十多歲的男女正坐在嚴寧的床鋪上說著什麼,看樣子是一對夫妻。嚴寧衝著二人點了點頭,比劃了一下手中的車票,示意二人坐的是自己的位置。
這對夫妻很識趣,衝著嚴寧笑了笑後,女的立刻爬上了上鋪,男的則起開身,坐到了過道上的休息椅上。
嚴寧將隨身的物品放在了床內側,人也坐在床鋪上。天氣炎熱,既使開著車窗,車廂裡仍然很悶,百無聊賴的嚴寧自包裡拿出了一本經濟論和一把扇子,將身子靠在行李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邊看著書。
剛剛翻開書頁,還沒看,嘩啦!嘩啦,床鋪間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二十多歲的樣子,看樣子也是學生拖著兩個大衣箱。女生左手把衣箱推到床邊放穩,再把右手中的小包往床鋪上一扔,接著轉身客氣的招呼著身後的男生道:“李子,把箱子放在這就行,一會我自己再收拾,您快下車吧,別一會兒車開了,您再下不去。”
男生也不客氣,隨手把衣箱子放在了床邊,說了幾句一路順風之類的話,匆匆的下了火車。嚴寧估計兩人也不是什麼朋友關係,甚至連朋友都說不上,最多也就是個普通同學,要不然不會彼此間這麼客氣。
嗬!這箱子可夠沉的,足有八十多斤,難道這丫頭不知道有拖運這種方便快捷的運輸方式嗎?好在嚴寧不是弱不禁風的柔弱書生,略一使勁,箱子順利的爬上了行李架。
“謝謝啊,同學,這天可真夠熱的。”女生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當扇子扇著風。
“來!借你用用吧,天氣熱,車箱太小,等一會車開起來起了風就涼快了。”嚴寧隨手將扇子遞了過去,反正自己的汗也消的差不多了。
“這怎麼好意思,太謝謝了,同學。”女生說是不好意思,手卻沒客氣,接過了嚴寧的扇子,用力的扇了起來,許是感覺好了點,還深深的喘出一口氣來。
“你怎麼知道我是學生,就不怕我是個人販子什麼的?”車箱裡悶的煩人,左右無事,嚴寧和這女生套起話來。
“就你!還人販子,剛才檢票時你在我前面,拿的是學生證和半價學生車票,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能叫你同學嗎?再說了,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