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原來也有幾輛專車供幾位副校長使用,可是自打常務校長孟傳海來了以後,拿著雞毛當令箭,今天強調作風,明天調強廉潔,硬是把幾個副校長的配車取消了,氣得王宏偉一咬牙自己買了一輛,好在王愛民當了幾年副市長,手頭上倒是有些積蓄,不過,一輛汽車可不是小錢,心疼的王校長好幾宿沒睡著覺。
“算了,想這些有什麼用,別人的背景總究是別人的,跟自己沒什麼大關係,還是幹好自己的工作是真格的……”看著領導的車漸漸的遠去,王愛民既便心中對仕途再有感慨,也只能幻想一下而矣,最終,還是把默默地把剛才所看到的一幕,當成了一個小插曲拋在了腦後,慢慢的把車開進了停車場。
嚴寧可不知道自己不過是蹭了馬芳河的一趟車,卻給王校長帶來如此多的感慨。一邊晃晃悠悠,左瞧右看的參觀著黨校的校園,一邊不緊不慢地往宿舍樓裡走,別說,這省委黨校不愧是全省各級幹部進修的地方,首先在這環境上就沒得說,寬闊的操場外盤著半圈彎延的甬道,兩旁是翠綠的垂柳和造型獨特的路燈交插而立,一棟棟教學樓、實驗樓,辦公樓、圖書館參差而立,雖然不是很規整,但卻顯得十分有韻味,也不知道是出自哪個規劃大師的手筆。
走走停停,嚴寧返回了宿舍三零五。幾個倒是挺守規矩,老老實實的貓在宿舍裡。可能是太過無聊,三個人居然玩起了撲克牌,二打一,打法簡單,卻頗具有戲劇性,不過,廉偉東可能不太擅長玩這種算計比技術更重要的打法,很明顯的縐著雙眉,時不時的用手抓抓頭髮,擺明了一幅很為難的樣子。
“嚴寧回來了,快快,江湖救急,這牌我都算不明白了……”看到嚴寧回來了,廉偉東的眼晴立刻一亮,親熱的招呼起來,大有將牌推給嚴寧了事的架式。
“哎哎,不行,不行,這打牌哪還能帶秘書的,老大哥可不能耍懶……”廉偉東這一招呼嚴寧,立刻引來管一平和唐天文的齊聲討伐。
“呵呵,廉書記,你看到了,二比一,我可不敢幫你,否則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了,還是你堅持一下吧……”有人反對,嚴寧當然不會去幫忙,順著兩人的討伐聲把廉偉東的求助又推了回去。
“呵呵,兩位老弟,我認輸了,晚上我請宵夜,還不行嗎,以前啊,我最多就是打打麻將,多少還能說的過去,可是一打撲克啊,這算計的我頭都大了,這不,嚴寧回來了,總不能咱們三個玩,讓嚴寧在邊上看著吧,那多沒意思……”廉偉東可能是真的煩了,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不停的給自己找理由。
“好好,老大哥都認輸了,咱們也得通情理不是,嚴寧,去拜訪完親屬了,怎麼樣,還順利吧……”管一平看廉偉東說的也有道理,也就順著應了下來,轉頭問起了嚴寧。
“還好,去拜訪了兩個長輩,小坐了一會,就趕回來了……”嚴寧可不願意在這件事上深談,這些關係可不是用來顯擺的,所以輕描淡寫提了一下就不再說了。
“廉大哥,咱們這是在黨校呢,可不是賓館,老師還能跟你配上一副麻將,讓咱們碼長城來休閒?呵呵呵,真要那邊,哪就不是來學習了,而是來渡假了……”管一平看嚴寧不太願意提及他單獨行動的事情,知道若是自己再去追問,怕是會惹人反感,於是,立刻轉移了話題,和廉偉東開起了玩笑。
“哎,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這手呀有些癢癢,這時間長了不摸兩把,都感覺少點什麼似的……”廉偉東兩個手指做著搓捏麻將牌的動作,臉上又是擠眉又是瞪眼的的配合著管一平,不知道的真以為他的牌癮來了呢,其他書友正常看:。
“來,廉書記,先吸支菸平靜一下心神,彆著急,要我說啊,你和老管就是死腦筋,這黨校不能打麻將,咱不會出去找個能玩的地方,偏得在這死磕,吸支菸,等我找家賓館,定個房間,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唐天文伸手磕出一支紅塔山,遞給了廉偉東,自己也磕出來一支叼在了嘴裡,一臉的豪爽大氣。
“廉書記,唐局長這話說的確是有道理,這不還沒開課呢嗎,咱們沒必要偏得在這宿舍裡死磕,正好,中午說好了晚上小弟做東,這會也沒什麼意思,咱們先行一步,打幾圈麻將,然後再邊吃邊聊,你看怎麼樣?”中午定好的晚飯由嚴寧來做東,此時唐天文開了口,嚴寧若是不接下來,任由唐天文去安排,難免會讓人看做小家子氣。
“行,行,就這麼定了,我這就打電話叫車……”嚴寧的話音剛落,唐天文立刻響應起來,掏著電話就要叫車來接。
“唐局長,別叫車了,折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