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安彤甄給苦壞了。
秦歌是個混蛋,還是個大膽的混蛋!即便有兩個喜歡自己的姑娘近在咫尺,他依然敢對安彤甄使壞。
當薛笛和蘇酥的目光移到拍賣臺上沒多久,他的魔爪就落在了安彤甄的臀上。
安彤甄自他坐過來時就如坐針氈,忽然感覺到豐臀上的大手,身體就瞬間繃緊了,眼角偷偷瞄了眼外甥女和蘇酥,就紅著臉小聲罵道:“該死的混蛋!怎麼這個時候你也敢胡鬧?”
秦歌手上動作不停,不停的在她臀溝處撫摸著,臉上卻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望著拍賣臺。
“黑燈瞎火的,她們看不到。而且,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胡鬧最刺激麼?阿姨。”
他的聲音很小,還故意把“阿姨”兩個字拖長了叫出來,瞬間就擊中了安彤甄的興奮點。
平時被壓抑的越狠,爆發出來的情緒就越極端;越是禁忌的話語,就越能引起禁yu長達十年之久的安彤甄的共鳴。
只是簡簡單單兩個字,她就感覺到自己又溼了。
拍賣還在繼續。
慈善拍賣不像普通拍賣那樣拍品一般比較貴重,起拍價卻相對較低,正相反,慈善拍賣的拍品大多是一些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普通玩意兒,例如某某窮困地區孩子的一幅畫,或者某位明星的一件戲服,不貴重,起拍價卻相對較高,也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大家的愛心來。
拍賣師挺會來事兒,每要拍賣一件新拍品之前,都會聲情並茂的講述一個有關山村孩子的可憐故事,引得宴會廳裡不少女性都眼淚汪汪;每當一個拍品被高價買走後,他也會大聲的替山村的孩子們感謝那位善人為他們又修了塊操場,或者建了一棟新教學。
無論是賣東西的還是買東西的,大家面子裡子都有了,自然也就不太在意自己多花了多少倍的冤枉錢。
安彤甄本來是因為相中了拍品介紹中的一件東西才來的,可這會兒她早就不知道拍賣師在說什麼了,幾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後背上。
因為秦歌那混蛋又把她裙子的拉鍊給拉開了。
雖然現場的燈光確實較暗,但絕不像秦歌所說的那樣黑燈瞎火,至少能看清附近數米之內的人的表情,所以安彤甄不敢動作太大的推開他,想起身離開,卻又沒有合適的理由。
如果說想去衛生間,或者出去透透氣,難保膽大的秦歌不會跟上來,那樣的話,誰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於是,她只能將後背死死的貼在沙發靠背上,以此來阻止秦歌大手的肆虐。
然而,秦歌的手卻像是有魔力似的,即便不能大範圍的移動,只是手指輕輕點一點,或者摩梭兩下,她都感覺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整個後背都麻酥酥、軟綿綿、癢兮兮的,體內也彷彿有個不可遏制的聲音在誘惑她,讓她叫出來,用最舒服的聲音,把心裡的愉悅喊出來!
她的身體已經無力的靠在秦歌身上,卻始終保持著一份清明,咬著牙不讓自己崩潰。然而身體對愉悅的追逐本能卻根本不受她的意志控制,大庭廣眾之下的刺激,外甥女在一旁的禁忌,就像是兩道山洪不停的沖刷著她理智的堤壩。
終於,她忍不住了,忽然伸手用力抓住秦歌的大腿,小聲喘息道:“歌……求你,饒、饒了我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受刁難和繼續央求的準備,誰知秦歌這次居然特別聽話,直接就把手從她裙子裡抽了出去,還不忘細心的幫她拉好拉鍊。
雖然身體一陣陣的空虛和失落,可她還是長長鬆了口氣,剛開始覺得這個小男人還算體貼,就聽他湊到耳邊吹著熱氣說:“我現在饒了你,但晚上你必須讓我好好品嚐一下你的紅唇。”
安彤甄一呆,心說我們接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還要特意提起?
正疑惑著,秦歌突然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下面,舔了舔嘴唇又道:“是用這裡品嚐。”
安彤甄猶如觸電般縮回了手去,臉紅好似火燒,心裡不停的大喊著:“那、那裡怎麼可以?如此yindang羞恥的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做得來,怎、怎麼辦?我該怎麼拒絕才好……”
秦歌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會去關心安彤甄怎麼說服她自己,抬頭正要看看現在的拍品是什麼,就見禮儀小姐捧著一個托盤走上了拍賣臺。
當他看清了托盤上的東西,瞳孔突然就急縮成了針眼,連身體都僵住了。
那托盤上放著一枚藍水晶球,直徑約五公分左右,燈光下反射出如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