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維持了名存實亡的婚姻近十年,也守了近十年的寡,原本以為會一輩子都守下去,誰知一場酒醉之後,一個叫秦歌的傢伙極其粗俗霸道的闖進了她近乎乾涸的心。
她出身名門,受的是傳統教育,也認為相夫教子,操持家業是一個女人的本份,幾十年來,即便是在最荒唐的夢中,都沒有出現過丈夫以外的男子,更不會出現那些各種羞恥姿勢和花樣的場面。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女人很無趣,但家族根深蒂固的教育已經徹底壓制住了她的本性,讓她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於是,她就想,丈夫在外面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這個家還在就行。
然而,突如其來的一紙離婚協議砸斷了她心上那條名為“婚姻”的枷鎖,緊接著意外的一場酒醉就讓另外一條名為“道德”的鎖鏈岌岌可危。
她迷茫,她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卻怎麼都無法阻止秦歌出現在夢境之中。他就像是一個惡魔,勾引出她心底壓抑許久的叛逆和慾望。
壓力越大,反抗也就越大,她作為人類,嚮往自由的天性從懂事起就開始被壓制,直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年,猛然衝破桎梏,就猶如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沒有愛上秦歌,這一點安彤甄很確定。她對他的感覺很複雜,有點生氣,有點恐懼,有點好奇,想要遠遠離開,卻也還有那麼一點點想要靠近。
總之,一想起他,她的心就會亂,沒著沒落的,生怕跟他在一起多呆一刻、多說一個字都會不小心跌落深淵,再也爬不上來。
站在盥洗池前,安彤甄望著鏡子裡臉紅如花的女人,喃喃自語道:“安彤甄呀安彤甄,難道你骨子裡是個yindang的女人麼?”
“我喜歡yindang的女人。”
身後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安彤甄大駭轉身,就見秦歌雙手插兜斜靠在門上,並不怎麼英俊的臉上笑容迷人,充滿了來自地獄的誘惑。
“你……你怎麼可以進來?這裡是女廁,快滾出去!”安彤甄壓低聲音怒道。
秦歌挑挑眉,抬腳緩緩向她走去。
安彤甄眼中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一步步後退道:“你要……要幹什麼?別過來!”
“你呀!”
“什麼?”
秦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你問我要幹什麼,我的回答就是‘你’呀!”
安彤甄的臉色瞬間通紅,又退了一步,後背卻靠在了廁所隔間的門上。
沒有聽過粗俗下流話的人,對這種話基本沒有免疫力,要麼會極度厭惡,要麼就會心神不寧,很不幸,安彤甄屬於後一種。
一個“幹”字再加上個“你”,讓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警告你,別再過來!否則、否則我可要喊人了。”
秦歌腳步不急不緩,邊走邊嘖嘖道:“上次還說要報警,今天就變成要喊人,那明天是不是就只會喊床了?哦,應該是叫chuang才對!女人,我很期待呢!”
說著,他已經來到了安彤甄的面前,貼近她的身子,一手環住她的腰肢,一手輕撫她那令人驚豔的細膩臉龐。
也不知安彤甄是怎麼想的,見威脅嚇不到秦歌,心裡一發狠,竟然張嘴咬住了他撫在臉上的手指。
秦歌生活在一群美少女之中,這群美少女最擅長的就是咬人,所以他絕對稱得上是身經百戰,安彤甄這一咬雖然很疼,可對他來說,無異於往沸油上面加了一把火。
其實,安彤甄還是不瞭解秦歌,這貨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如果她苦苦哀求,秦歌肯定不好意思對她強行下手,可她偏偏選擇了這種愚蠢的反抗,等於是間接將自己給推到了懸崖邊緣。
“不得不說,你真是個很有靈性的女人,”秦歌的喉嚨已經發幹,所以說出來的話有些乾澀,“我剛剛才誇過你的唇,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用嘴巴為我服務了?只是,我的傻女人,你咬錯地方了。”
說著,他猛然將安彤甄抱在懷裡,然後開啟隔間門將她推進去,自己緊緊跟上,還不忘將門鎖上。
咔噠!
鎖釦的聲音彷彿一記重錘砸在安彤甄的心上,讓她的身體不自主的發出一陣顫慄,腿一軟,坐在了馬桶蓋上。
這個姿勢簡直就是完美。
因為她的臉正好跟秦歌的小腹平行。
秦歌心裡的火燃燒的更旺了,直接伸手到腰帶上就要解開。
“不要!”安彤甄總算聰明瞭一些,猛地一把摁住他的手,用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