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人到底是被怎麼寵溺大的?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說出要原諒別人的話,他當自己是什麼?上帝嗎?
場間的富豪們都露出驚歎不已的表情,因為像白恆軒這樣的奇葩,即便是再沒教養的二代中也已經很少了,難以想象他竟然出自一個千年華族的長房嫡系。
秦歌的表情依然和藹,“想讓我不殺你,那還愣著幹什麼?快脫褲子呀!”
白恆軒傻了,他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人不怕白家的滔天權勢?曾爺爺不是說過,只要不是在京城周邊,哪怕把天捅個窟窿都沒關係嗎?為什麼隨隨便便跑出來的一個傢伙就敢如此的羞辱自己?
“你這是寧死也不受辱麼?”秦歌見他不動,就又問道。
白恆軒還在腦子裡想問題,根本就沒聽他的話。
砰!
秦歌扣動了扳機,槍聲讓場間所有人都顫抖了一下,沒人能想到他居然敢真的開槍。
“啊——啊——啊——”
白恆軒開始不停的嚎叫,因為聲音被喊破了,比殺豬還難聽。
秦歌難受的咧咧嘴,上前一步將槍口直接頂在他的腦門上,皺眉道:“閉嘴!”
白恆軒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立馬不吭聲了,然後他就感覺到身上並沒有痛處,活動一下手腳,確定沒傷,嘴角竟然咧開,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來,只不過他溼痕明顯的褲襠與褲管還是出賣了他。
秦歌剛才那一槍是貼著他的臉開的,子彈直接打進他身後的粗大榕樹樹幹裡,除了槍聲差點震破他的耳膜之外,毫髮無傷。
“我的耐心有限,白先生,請問你現在可以脫褲子了嗎?”
直到此時,秦歌臉上的親切才真正的變成了冰冷。
呻吟著的白恆軒被抬出去已經過了五分鐘,富豪們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
一個千年華族的長房嫡系子弟被當眾暴菊,這樣的戲碼絕對百年都難得一見,這讓他們對秦歌的背景更加好奇了,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底氣能讓他對白家子弟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為了避免被白家誤會,這個時候,他們不好直接去找秦歌示好,但有好幾個富豪已經圍在了楊天熙的身邊,開始旁敲側擊他的來歷。
這可把楊天熙給愁壞了,秦歌為什麼敢對上白家,連他也都沒想明白呢!怎麼回答豪富們的提問?可他要在不借助家族勢力的情況下發展自己的事業,就不能輕易得罪這些豪富,只好模稜兩可的開始胡謅。
核心思想就是:秦歌很強大,也很神秘,神秘到了不能隨便亂說的地步。
豪富們都是聰明人,可聰明人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喜歡自己在心裡把神秘的事情用豐富的想象力補足,於是沒一會兒,秦歌的背景就無比的高大上起來,總結成一句話就是:他強大到了不能說的地步,反正肯定跟最頂層的那幾個人有關係。
當然,豪富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胡謅裡面總得有些實話,楊天熙就只能祭出秦歌的姐夫身份,只不過,不知他是有意還是忘了,姐夫前面沒有加上那個“表”字。
於是,遠在京城的楊嬌嬌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親弟弟給按上了一個大黑鍋。
拍賣還在繼續,所賣的古玩也五花八門,只要是有收藏價值的這裡都有,而且都像那一根角先生一樣,可以追朔出原主人是誰,還無一不是在史書中留名的人物。
因為時間關係,除了角先生之外,之後的古董都沒有再當眾移情,但女拍賣師說了,如果競得者有疑問或者興趣,都可以私下裡單獨去找移情師協商。
當然,費用自理。
這種賺錢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本來,在秦歌一鳴驚人之後,蘇酥就應該趁機下場重新開始交際的,有楊天熙那些胡謅出來的神秘背景加成,她這個秦歌的貼身女伴百分百可以為魚龍集團找到更進一步的機遇。
可自從白恆軒被抬出去之後,她就一直安靜的靠在秦歌的身邊,表情有些鬱鬱寡歡,來之前的那些激動和興奮早已被消失無蹤,眼前那些富豪也好像沒了吸引力。
此時此刻,她只想做個被保護的小女人,什麼都不去想,也什麼都不去做,如果能悠閒的在家相夫教子,那就更好了。
對於女人來說,幸福永遠都比夢想重要。
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似乎真的已經愛上秦歌了。
除了美女和特殊的異能之外,秦歌都沒有收藏的癖好,跟銀俊驊扯了一會兒淡也覺得無聊,轉頭見蘇酥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