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見秦歌在笑,而且還是狡黠的笑,再看看劍刺進去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血跡,登時就明白過來。
這個混蛋!他又在逗嬌嬌。
這時秦歌忽然問楊嬌嬌:“你喜歡什麼水果?”
“草莓。”
楊嬌嬌下意識的回答完才反應過來,急道:“哎呀!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趕緊……咦?曼姐姐,你不是去找醫生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丁曼無奈的嘆口氣,說:“放心,他沒事。”
“怎麼會沒事?劍都刺透……”楊嬌嬌話說到一半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只見秦歌往旁邊踏了一步,不是往前也不是往後,就像要躲開什麼似的,那柄劍就直直的橫切過他的身體,從一邊出來了,軟軟的劍刃連一絲顫動都沒有,而且乾乾淨淨的,上面沒有一點血。
“這……這是怎麼回事?”楊嬌嬌目瞪口呆。
秦歌卻沒再說話,掏出一支草莓味的棒棒糖塞進她的手裡,又對丁曼笑笑,轉身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假山裡,丁曼才恍然大悟,這個傢伙竟然聽進去了首長的話,決定今後不再撩撥嬌嬌,惹怒她再被她刺一劍,只是做個了結而已。
這個人……實在無法用常理踹度。
扭頭看楊嬌嬌,見她拿著棒棒糖還傻乎乎的不明所以,丁曼便寵溺的揉揉她的秀髮,說:“好啦!別想了,今後秦歌再也不會騷擾你了,開心麼?”
楊嬌嬌只是天性爛漫,並不是真傻,聽丁曼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不由哼了一聲,收回軟劍說:“算他識相。”
丁曼笑著搖搖頭,拉著她離開。
走出好遠,楊嬌嬌又回頭望了假山一眼,攥緊手裡的棒棒糖,目光有些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假山下的密室不小,約莫六十多平方的樣子,有床有桌,甚至還有一臺電視機,秦歌走進來時,曹元興就在看電視。
幾天沒見,曹元興憔悴了許多,也瘦了許多,鬍子拉碴的,看上去很頹廢,可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精光,還是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態。
他還沒有死心。
這讓秦歌十分好奇。
見到秦歌進來,曹元興有些詫異,問:“你是國安的人?”
秦歌在他對面坐下,說:“放心,我不是來審問你的。”
曹元興笑了,說:“不是國安,居然能到這地方來,看來你的能量不小。”
秦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翹起二郎腿得瑟的晃著。
“知道我能量不小,後悔當初跟我作對了吧!”
曹元興臉上閃過一絲怒氣,說:“秦先生似乎搞錯了,自始至終我曹家都沒有針對你的意思,相反,倒是秦先生你一直對我家糾纏不休,我還想問問你,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秦歌眼珠子一瞪,說:“誰讓你兒子總騷擾我家蘇酥的?”
“就因為這個你就把我曹家打的萬劫不復?”曹元興氣的渾身發抖,他根本無法接受自己叱詫風雲三十年,最終卻栽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上。
“這個還不夠啊?”
秦歌指指自己的鼻子,囂張道:“看清楚我是誰,就你那混賬兒子也敢跟我搶女人,不是找死是什麼?”
曹元興頹然靠在椅背上,片刻後苦澀的笑起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曹家覆滅的原因竟然只是一個女人,可笑,可嘆!”
“屁!”
秦歌一腳就把身前的桌子踹到了他的身上,鄙夷道:“你是階下囚沒錯,但你還沒資格在我面前扮演什麼陌路英雄的戲碼,事情的起因確實是因為一個女人,但你曹家如果不那麼囂張跋扈,我吃飽了撐得非要滅了你?”
曹元興被桌子撞的咳嗽起來,搖頭說:“反正你是最後的贏家,說什麼還不是都由你?”
“嗬!嘴還挺硬,你是不是不服氣啊?”秦歌問。
曹元興神色一整,咬牙道:“輸給你,我無法可說,但我本就不該參與進來,怎麼可能服氣?”
“那我就讓你服氣。”
秦歌雙肘支在膝蓋上,俯身冷冷望著曹元興說:“那一晚,你的兒子為了追求女人,就要陷害我意圖強姦,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普通人身上,這一輩子都要毀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還是說你家有錢就能隨意決定他人命運?”
曹元興陰著臉不說話。
秦歌繼續道:“我打斷你家護衛的腿,你無奈放我走,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