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嬌俏的白了他一眼,乖乖的把粥嚥下去,不再說話。
秦歌繼續喂她。
“如果曹元興只是魚龍的第二大股東,這麼做自然沒有好處,可如果他想做第一大股東呢?憑藉著貨輪被劫和船廠失火這兩件事,他明面上狙擊魚龍股票,暗地裡向其它恐慌的股東收購股份,最終達到控股目的時,說不定所花的資金要比正常收購少的多。”
蘇酥愣住了,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起來,忽然一把推開秦歌送到嘴邊的湯匙,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差點把粥碗都碰翻了。
“你給我回來!”
秦歌揪著這娘們兒的文胸帶子就給拽了回來,蘇酥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脫去了外衣,掙扎道:“你讓我起來,這個時候說不定曹元興正在鼓動其它股東賣給他股票呢!我必須去阻止。”
秦歌沒好氣道:“你拿什麼阻止?銀行在楊家的壓力下都不敢貸款給你,你憑什麼說服那些股東不轉讓股份?”
“我……”
蘇酥說不出話來了,她確實沒有理由說服股東們,曹元興既然出手了,必然不會半途而廢,可以預見,明天魚龍的股票將會繼續下跌,換成是她,也會在今晚轉讓手裡的股份,否則再等下去,股份成了廢紙就為時已晚了。
頹然的倒回秦歌的懷裡,連自己的一個胸部落入魔爪都沒感覺到,她呆怔怔的說:“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魚龍落入他的手裡嗎?”
見蘇酥老實了,秦歌把粥碗放在托盤上,一手拿著湯匙繼續喂她,一手卻不願意放開那份豐碩的滑膩。
“怎麼?這就認輸了?你也不過如此嘛!我還打算著幫你呢,現在看來沒必要。”
蘇酥一下子又彈了起來,不但掙脫了胸前的大手,還撞翻了粥碗,可她全不在意,轉過身滿臉希冀的望著秦歌,顫抖著聲音道:“你、你真的有辦法救魚龍?”
“你不打翻粥碗就不舒服是不是?”
秦歌無奈的收拾著狼藉一片的被子,頭也不抬的說:“不就是一點兒錢的事兒嘛!看把你給激動的,沒出息。”
“那是一點錢嗎?我已經算過了,要想穩住魚龍的股價,至少需要近百億的資金,你哪來這麼多錢……哎呀!你急死我了。”
蘇酥抓住他收拾被子的手,不滿道:“別弄了,一條破被子而已。”
“我可就這一條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魚兒一向很虐待我。”
蘇酥想都不想就說:“只要你能解決問題,讓我給你當被子都行。”
秦歌一下就樂了,勾住她的尖下巴笑眯眯道:“說話可要算數。”
“嗯!算數。”
從剛才秦歌溫柔的喂她喝粥開始,其實蘇酥就已經想要做他的女人了,說直白一些,就是床單都願意做,當被子又算啥?無非就是騎乘位而已。
秦歌高興的跟吃了喜鵲屎似的,從屁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丟在蘇酥的懷裡,說:“喏,給你,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哦!要是敢食言,我打爛你的屁股。”
蘇酥看著懷裡的紙團,第一反應是被耍了,澎湃的怒火還沒來的及爆發出來,紙團一角露出的一個“票”字讓她的心忽地一顫,小心翼翼的拿起,展開,一長串的“0”就映入眼簾。
她仔仔細細的數了三遍,手竟是拿不穩那張薄薄的紙,掉落在床上,捂著嘴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歌。
那張紙不是支票,而是一個戶頭的賬單票據,開戶行是前些年才剛剛進入華夏金融市場的獅心銀行,而開戶名就是她——蘇酥。
“兩、兩百億華夏幣!這……這是怎麼回事?”
“咦?我以為你會問這是真是假呢!”秦歌笑道。
蘇酥拿起那張紙看了又看,聞言白他一眼道:“如果你膽敢在這種事情上欺騙我,我就把你命根子給咬掉。”
秦歌一陣蛋疼,縮著脖子道:“算你狠,那家銀行就是我的,給我的御用棉被開個賬戶還是很簡單的。”
蘇酥震驚的手指下意識一用力,險些就把那張紙給摳個窟窿。
雖然它只是一個票據而已,撕爛也沒關係,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撫平褶皺,才抬頭不滿道:“拜託你不要亂開玩笑,那家銀行已經存世超過百年,市值近千億歐元,就算你是能隨隨便便拿出兩百億華夏幣大富豪,也沒資格吹這種牛好不好?”
秦歌聳聳肩,沒有解釋什麼,那家銀行本來就是前任冥王開辦的,他是現任冥王,自然也就是銀行的新主人。蘇酥不知道神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