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責怪的表情說:“阿歌,你太無禮了,這位就是我們總統大人的獨子,烏達米·卡普先生,還不快向他道歉?”
一聽莫妮卡親熱的叫自己“阿歌”,秦歌就知道這女人要挑事兒,果不其然,話說的明顯是在激他。
不過也無所謂了,男人嘛,在有人撬自己牆角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能退縮,莫妮卡耍不耍小心思都無關緊要。
“總統的兒子?”
秦歌輕蔑一笑,走上前就開始在烏達米·卡普衣服上擦拭油膩膩的雙手,邊擦邊道:“那就是一普通人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印尼王子呢!”
在總統制國家,總統的權力比一些君主制國家的國王還大,但王室在身份地位上卻比總統要高得多,再小的國家王子出去都會受到尊敬,但是總統的兒子嘛,至少從法律上來講,就是一普通老百姓。
所以秦歌的話沒錯,給你臉那是看你爸的面子,不給你臉你又能如何?
烏達米·卡普被秦歌的舉動和話語氣的全身顫抖,連該怎麼反應都不知道。別說他父親是總統,就是父親沒當總統之前,也沒人敢這麼當眾羞辱他啊!
他的兩個保鏢在秦歌開始拿他的衣服擦手時就衝了過來。
可是四周圍觀的富豪們只見一道粉色的影子閃過,其中一個保鏢就倒飛了出去,砸翻了兩臺老虎機,而另一個則滿臉痛苦的跪在原地,在他的肩膀上插著一把短刀,握著短刀手柄的是一個可愛的一塌糊塗的小姑娘。
白鳥面無表情的握著短刀,白生生的小胳膊似乎攜帶有千鈞重力,讓那個壯碩的保鏢用盡了力氣也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
“哎呀呀!小白!”
秦歌走過去拉住白鳥的手,很鄭重的說:“穿這麼短這麼輕的裙子,你怎麼能抬腿踢人呢?被人看到小褲褲怎麼辦?記住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不過……你剛剛踢腿的動作好帥,等回了房間再踢一次給我一個人看,行不?”
宋嫣然和莫妮卡本來還因為白鳥的強大而吃驚,聽了秦歌的話,頓時一起滿頭黑線。這個傢伙似乎永遠都不知道嚴肅和緊張是什麼意思。
烏達米·卡普也沒料到在印尼還有人在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對他動手,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氣的,一張俊臉漲的通紅,看看秦歌又看看莫妮卡,咬牙道:“好!很好!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秦歌卻開口說道:“喂!那個叫黑大米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黑大米”三個字,秦歌用的是華語,宋嫣然和莫妮卡忍不住撲哧一笑,周圍不少懂華語的富豪們也笑出聲來。
烏達米·卡普雖然不懂華語,但也知道不是好話,鐵青著臉緩緩轉過身來,說:“你還要怎樣?”
“論身份,你也就是個普通人,論財富,看你僱的保鏢連我的妞兒都打不過,估計也不怎麼樣,我就是想知道……”
秦歌很無辜的聳聳肩,說:“你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泡走我的妞兒?”
如果可以的話,烏達米·卡普很想掏出槍崩了眼前這個支那人,但他不敢,父親的計劃馬上就要發動,這個時候與雜湊德家撕破臉會得不償失。
是的,他以為秦歌是莫妮卡專門找來羞辱自己的,他父親雖然是總統,但在印尼上層圈子裡,誰不知道真正掌控這個國家的是西科與雜湊德?他這個所謂的總統之子在莫妮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恨,他不甘,所以他必須忍耐,等待一切塵埃落定的那一刻。
他已經發過誓,到那時一定要把莫妮卡變成一條母狗,專門讓家裡養的獵狗洩慾的母狗。
他的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變青,來回變換數次,才深吸口氣,淡淡的對莫妮卡道:“你確定要讓這條狗一直亂吠下去?”
莫妮卡咯咯嬌笑起來,“我親愛的烏達米,這你可搞錯了,秦先生是我請來的貴賓,可不是人家的狗呢!”
啪!
莫妮卡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因為自己的屁股剛剛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聲音清脆之極,轉回頭就見秦歌在搓著手指冷笑。
“你們倆狗來狗去的,當我不存在嗎?”
莫妮卡很生氣,臉色都有些微微泛紅了,可不知怎地,屁股上那股清晰的疼痛卻讓她的心有些酥癢,她怕自己的聲音會讓人聽出裡面的顫抖,所以沒說話,只是狠狠瞪了秦歌一眼。
隨著秦歌的一巴掌,烏達米·卡普的臉色終於凝重起來。
雜湊德家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