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學校去的路上,秦歌忍不住想:小小年紀就如此妖孽,長大了那還得了?也不知小甜甜當年是怎麼教育的,回頭要是見了面,非“鞭笞”的她下不了床不可。
嗯,女債母償,天經地義。
當天凌晨,青竹幫旗下的一家酒吧發生了群體鬥毆事件,雙方各有損傷,所幸沒有出人命,警方拘留了部分參與鬥毆的人員,許夢菡和崔向竹都接到了各自相熟領導的電話,秦歌也被薛笛警告了一番。
對此,秦歌很是無所謂,魚龍的一個大佬死了,兩幫發生摩擦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第二天,秦歌照舊送幾個丫頭去學校,白鳥澤衣這小妞兒似乎真的打算要常住童家了,跟他相處的時候也越來越自然,鬥嘴斗的不亦樂乎,偶爾開啟毒舌模式噎的他夠嗆。
在停車場停好車,看看不遠處停著的普桑,秦歌就沒了去約瑟芬餐廳的心思,許夢菡那種熟透了的女人,光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放倒座椅剛準備睡覺,一輛紅色高爾夫緩緩在旁邊停下。
這個價位的車在豪車遍地的德英學院停車場可不多見,秦歌好奇的打量了幾眼,然後就愣住了。
從車上下來一個面容清秀的長髮女人,他認識,正是前些天剛剛見過的初戀情人裴琪。
裴琪似乎對於周圍各種豪車的場面有些震撼,怯怯的左右看看,就跟一旁正盯著她的秦歌對上了眼。
“秦歌?你怎麼會在這兒?”裴琪愣了一下,隨即驚喜的走了過去。
秦歌笑著走下車,指了指校門,說:“送孩子來上學。”
裴琪吃驚的捂住小嘴:“你都有孩子啦?”隨即又反應過來,打了他一下,笑罵道:“又胡說八道,這裡最小的學生也都十幾歲了,難不成你當年小學沒畢業就有了孩子?”
“那可說不定,我天賦異稟。”
裴琪笑的花枝亂顫:“去你的,越說越沒譜了。”
說笑幾句,秦歌才問:“你呢?怎麼會來這裡?”
“糟糕!”裴琪這才想起什麼,看看手錶,臉色大變,扭頭就朝校門跑去,邊跑邊道:“我是來應聘老師的,快要遲到了,回來再跟你說。”
看著冒冒失失往前跑的女人,秦歌的臉上慢慢浮現出回憶的神色。
當年也是在一個夏日的清晨,身為學生會衛生委員的秦歌正在樓梯間檢查各班打掃衛生情況,一個哇哇叫著“遲到了,完蛋了”的漂亮女生忽然他的身邊衝了過去。
他現在還清晰記得那個女生因為奔跑而飛起的裙襬下有著怎樣美麗的風景……
“喂!你夠了哈!”
這世界上從來都不會缺少大煞風景的人,比如此時的薛笛。你說明明長的那麼漂亮,胸也不小,怎麼就沒有點兒人情世故的腦子呢?沒看見老子正在懷念夕陽下的青春嗎?
回憶被打斷,秦歌很不爽的在女警的大胸脯上狠狠看了幾眼,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薛笛的臉有些泛紅,她還沒有適應秦歌那種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說:“你已經有了蘇酥、許夢菡這樣才貌雙全的大美女,還哄騙了喬巧那樣的小美女,怎麼還不知足,連當年的初戀都不想放過?”
秦歌挑了挑眉:“你們連這種事都調查?真是閒的蛋疼了。”
薛笛兇巴巴道:“你這種人,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會連你穿開襠褲到幾歲都會調查。”
秦歌故作驚恐和嬌羞的捂住襠:“什、什麼?那人家豈不是已經被你們看光光了?”
薛笛氣的狠狠踢他一腳,道:“鬼才願意看你。”
說完轉身就走,跟這傢伙一起待時間長了肯定會折壽。
秦歌笑眯眯的還在後面喊著:“喂!下次要是想看了,直接來找我就好,我這個人很大方的。”
薛笛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杵車門上。
晚上八點,秦歌驅車帶著薛笛來到一個名叫禁忌的酒吧。
白天的時候,裴琪說應聘職位成功,要請他吃飯慶祝,他因為要陪幾個丫頭就拒絕了,裴琪不死心,又提出晚上請他喝酒。
他不好再拒絕,想著正好趁機安撫一下崔向竹,就把地方定在了這個酒吧,兩人約的時間是九點。
酒吧名為“禁忌”,明顯不可能是個安靜的地方,這裡是崔小胖打理的,算是他的一個據點。
當薛笛得知秦歌要跟崔向竹的兒子崔嘯山見面時,驚訝的小嘴都成了金魚,同時她的內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