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不惜挑起魚龍內鬥,實在是該死!”
秦歌攤開手,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模樣說:“對此,我也是很無奈啊!一點辦法都沒有。起先,他的手下騷擾小魚兒,我忍了;後來又去我的孤兒院收保護費,我也忍了;昨晚竟然連蘇酥都敢挾持,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真當我秦歌是任人欺負的嗎?”
“混賬東西,真是不知死活!”刀疤黃義憤填膺的罵了一句,又問道:“那這事兒您是怎麼想的?要不……我召集兄弟們開香堂,好好治治一下蘇狼這個目無尊上的傢伙?畢竟都是自家兄弟,真鬧的不可開交也不好。”
秦歌假裝皺眉思索良久,才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這三次事情都不算大,而且蘇狼也吃了虧,他要是不蠢,應該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貿貿然開了香堂,以他那種魯莽的性子來說,很可能會當成奇恥大辱,到時候再弄得我們之間沒了和解的可能,就得不償失了。”
“是是是,還是秦先生想的周全,但願蘇狼能夠迷途知返,理解您的一番苦心啊!”
馬屁拍完,刀疤黃就不再提這事兒,又開始勸酒扯淡起來。
喝酒的間隙,秦歌無意間轉頭看了看薛笛,給嚇了一跳,只見這姑娘不知何時臉紅的像火燒,下巴低的都戳進胸脯裡了。
轉念一想,他就知道為什麼了。剛才他思考如何忽悠刀疤黃的時候,雖然是假裝輕嗅薛笛頸項間的味道,自己沒啥感覺,可對薛笛來說,卻是兩人第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
當時,秦歌的嘴與她耳下面板之間近在咫尺,撥出的熱氣讓她整個人都暈陶陶的,不害羞才怪。
讓女人最快擺脫尷尬的辦法就是惹她生氣。
男人在一起喝酒,話題本來就離不開女人,秦歌一見薛笛這樣,跟刀疤黃的交流就變的露骨起來,說到興奮處,還提議讓剛才出去的那二十多個小姐換上各種情趣內衣進來走秀。
聽著兩人肆無忌憚的品評小姐們身上各個部位的妙處,薛笛羞澀立馬就飛到了爪哇國,瞪秦歌幾眼,不管用,手指就重重的擰在了他腰間的軟肉上。
嘶!好心好意幫你解圍,你咋還動上手了呢?
秦歌才不是能吃虧的性子,腰上一疼,摟著薛笛肩膀的大手就落了下去,正好捏住一枚早就垂涎三尺的豪ru。
薛笛身體一僵,手上的力道瞬間就沒了,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體會著胸部麻酥酥的感覺,再也沒心思去管秦歌怎麼去評論那些女人了。
又扯淡了一會兒,秦歌起身告辭,刀疤黃客氣的挽留一番就將他送出了夜總會大門,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沒多久,蘇狼就推門進來,急衝衝的問:“你下手了嗎?”
第三百六十六章 有鬼?
刀疤黃坐在自己的老闆椅裡,並不理會蘇狼的焦急,慢騰騰的給自己點燃一支菸,抽了幾口才淡淡道:“沒有。”
“什麼?”蘇狼急了,拍著桌子道:“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動手?”
刀疤黃斜眼看他,“這兒是我的地盤,秦歌要是出了事,我肯定脫不了干係,狼哥難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連這點都不懂嗎?”
蘇狼道:“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那藥根本查不出來,秦歌只會死於心肌梗塞,誰都賴不到你的頭上。黃哥,咱們已經結盟,你怎麼能不相信小弟呢?”
刀疤黃“呵呵”乾笑兩聲,不客氣道:“如果你早幾天拿來這藥,我可能會願意冒這個險,可今晚,我剛說要請秦歌喝酒,你就把藥送來了,狼哥,請恕我直言,你的人品還沒有強到讓我豁出命去相信的地步。”
“你……”蘇狼無言以對,手指點點刀疤黃,最終也只能頹喪的坐下,說:“他現在對你還沒有懷疑,機會難得啊!可惜!可惜了!”
刀疤黃心中冷笑道:“可惜你奶奶個腿兒,自己沒用,被別人搶走了女人,還想拿老子當槍使,要不是老子本來就恨秦歌不死,早就特麼玩兒殘你了,還能輪到你在這裡對老子指手畫腳?”
想歸這麼想,蘇狼以後還有用處,刀疤黃不能跟他就此翻臉,便站起身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狼哥,稍安勿躁,這種事情急不得,其實我不動手也不全是因為不信你,而是不管怎樣都不能動啊!”
“為什麼?”蘇狼問。
刀疤黃說:“你知道今晚跟秦歌一起來的那個小妞兒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警察!還是刑警!”
“警察?”蘇狼震驚道,“你怎麼知道?”
刀疤黃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