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笛目光充滿鄙夷的看著他,“我就不明白了,蘇酥、許夢菡、喬巧、還有那個裴琪,她們哪一個不比眼前這些女人強?你怎麼會對這些女人也感興趣呢?”
秦歌聳聳肩,說:“這你還真不懂,只有蠢貨才會跟歡場上的女人糾纏不清,稍微有點腦子的男人來這種地方,為的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態度。我們要養活老婆孩子,每天壓力那麼大,總得找個發洩的地方吧!
現在的女人,多了不說,至少有百分之三四十,只要一結婚,就成了老佛爺,什麼溫柔賢惠、知情識趣都忘得一乾二淨,好一點兒的還會撒嬌賣乖,壞的直接把男人當牛做馬,一個個一邊喊著男女平等,又一邊享受的心安理得。
男人在外面像狗似的跟別人搶食,回家都得不到一句誇獎,換誰心裡不憋屈?也只有這種地方,花點錢就可以享受到漂亮女人的恭維,既能安慰心靈,又沒有後顧之憂,何樂而不為呢?”
薛笛被他一番長篇大論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啐道:“我呸!不要臉就是不要臉,還整那麼一大堆歪理,也就是你,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我警告你哦,要是再妨礙我,那可別怪我回去就把那些監控裝置都拆掉。”講理不成,秦歌開始耍橫。
薛笛不知怎地,眼眶一下就紅了,氣的大聲道:“隨便你拆,反正我就是不准你接近這些女人。”
秦歌呆住,這話說的可就耐人尋味了,深深的看了這個氣憤的姑娘一眼,他也只能無奈對刀疤黃苦笑道:“那什麼,黃哥,這小妞兒讓我給寵壞了,見笑見笑。”
刀疤黃臉上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擺擺手讓那些小姐都出去了,只留下一個在旁邊伺候。
薛笛鬆了口氣,轉過頭去緩解一下激動的心情,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臉蛋就有些發熱,竟是再沒有轉回頭來的勇氣,一個人在旁邊玩起了手指頭。
那個留下的小姐為秦歌和刀疤黃倒了酒,又裁好雪茄,再用上好的雪松木片燎過,這才點燃分別遞給兩人。
秦歌抽了一口,閉目體會著口腔內的濃郁菸草香,許久才吐出一口煙霧道:“不錯,確實是頂級的古巴手工雪茄,黃哥的愜意生活讓小弟很是羨慕啊!”
刀疤黃趕緊謙虛幾句,並順水推舟的將那一整盒雪茄都送給了秦歌,秦歌也不推辭。
邊抽菸喝酒,邊扯淡打屁,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刀疤黃也沒有說找秦歌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他不說,秦歌自然也懶得去問,還藉著酒勁兒報復性的一把將薛笛摟在了懷裡。
薛笛剛想反抗,他就在她耳朵裡吹了一口熱氣,說:“你害的我沒有姑娘享受,必須賠我,這是你欠我的。”
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反正薛笛沒想出反駁的理由來,於是就任由他抱著了。
終於,當雪茄抽到只剩三分之一的時候,刀疤黃扛不住了,笑著開口道:“秦先生,我聽說了一個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想向您求證一下。”
秦歌心下冷笑,手指把玩著薛笛的頭髮,不置可否道:“有話你直說。”
“聽說昨晚,您跟蘇狼起了衝突?”
這事兒道上都傳開了,刀疤黃臉上的懷疑與訝異卻恰到好處,真跟剛聽說似的,道上老鬼的演技果然不俗。
秦歌也不隱瞞,點頭說道:“是啊,有了點小衝突。”
“小衝突?可我怎麼聽說您都動手了?”
秦歌吐出一個菸圈,斜眼看他道:“怎麼,黃哥有意見?”
刀疤黃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只是有點擔心,最近幫內風雨飄搖,這個時候內部發生問題會很容易引發連鎖反應的。”
秦歌無奈的攤開手說:“這個我當然明白,可我明白不代表蘇狼明白啊!我本來就不怎麼摻和魚龍幫的事務,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我的頭上,這口氣我要是忍了,恐怕連你黃哥都會看不起我吧?!”
刀疤黃瞪大了眼,滿臉都是驚訝和不敢置信,“蘇狼有那麼大的膽子,敢主動挑釁的您?”
秦歌反問:“怎麼,你不信?”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不通蘇狼為什麼會這麼做,他行事雖然魯莽,但絕不是蠢貨,對魚龍的忠心也沒說的,沒道理跟您過不去啊!”
秦歌看著刀疤黃的眼睛,陰陽怪氣地說:“對魚龍忠心和挑釁我,這兩者並不衝突吧?!畢竟,在各位大佬的眼裡,我只是個童家的小小保鏢,跟魚龍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