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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啊——呸!

“盛總,你是酒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麼。”此刻的時今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同他條理清晰地商量道,“如果你真這麼懷念過去,不如我們改天再約一個時間吧,我陪你好好憶一憶當年,只是你今天能不能先讓我去把我的事情處理好?”

一個簡簡單單的“過去”,就又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難得認真一次的男人收起了那些極少出現的情緒,冷哼了一聲,卻又不肯就這樣放過她。

就像是為了報復似的,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時今頸側的嫩肉,疼得她又哇哇大叫了起來,嘴裡止不住地罵他混蛋。

不過真正的混蛋哪裡會計較這麼中肯的評價,反正早就已經聽慣了。

於是盛崇司沒有再說話了,報復完以後,也沒有再做出什麼過火的行為,只是將時今雙腿之間的液體擦乾淨,又幫她把凌亂的裙子整理好。

等到他做好這一切,敲門聲也恰好響了起來,似乎是在提醒裡面的人,七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

做賊心虛的時今趕緊從他製造的溫柔假象中抽離出來,被這聲音嚇得一個瑟縮,心想他還真是經驗豐富啊,這種事居然都能掐著點來做。

好在既然都有人來催了,也就意味著這次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岔子,於是她穩了穩心緒,良心建議道:“我想盛總應該也不希望再和我傳出什麼奇怪的新聞了,所以還是你先走吧。”

只是時今這話說得也不是太有把握,畢竟像他這麼不要臉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繼續做下去,卻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又出乎她的意料。

聽了這話後,盛崇司居然破天荒地後退了幾步,和她拉開距離,好像真的準備離開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特意提醒了時今一句,希望她能記住她剛才說的話,態度又是那般高高在上,彷彿之前那些不知羞恥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反倒她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聽得後者一臉懵逼。

她呆若木雞地目送著不要臉的人離開,一頭霧水,心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

時今的腦子裡一時間被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塞滿,只可惜還沒有整理出什麼頭緒來,關上的門就再一次被開啟了,連燈也亮了起來。

什麼東西,居然……還有燈?

長時間處於昏暗環境下的眼睛還有些不適應這樣強烈的光線,差點被亮瞎眼的人下意識用手擋了擋,心想這衣櫃還真的設施齊全,於是第一反應不是去看開門的人,而是先環顧了一下四周。

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才發現這裡哪是什麼衣櫃啊,不過就是一個類似於儲物室的狹小房間而已。

當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後,時今整個人既洩氣又生氣,很想送盛崇司一句大寫加粗的阿西吧,下一秒卻又聽見被她忽略的來者說道:“原來你在這兒啊。”

第10章 第〇一十日

雖然時今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盛崇司說中了,因為今天晚上的她看上去確實有點忙,送走了這個,又迎來了那個。

只是這道從她身後傳來的聲音說熟悉不熟悉,說不熟悉又有些熟悉,更重要的是……怎麼又是這種自來熟的語氣?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像剛才高峻那樣的慘劇,時今迅速放下了還遮在眼睛前面的手,回頭一看,萬萬沒想到說話的人竟然是沈原。

舞池裡的喧囂音樂聲又重新傳了過來,沒到震耳欲聾的地步,卻還是讓之前的悄寂蕩然無存,唯一一個好處就是房間裡的燈光淌了一地。

可惜站在門外走廊上的人依然被一大片的黑暗籠罩,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有一雙長腿上沾了一點點的光。

儘管如此,時今還是呆得遲遲說不出話來。

由於沈原平時很少出現在什麼新聞媒體上,所以大多數人對他的印象可能都還停留在離經叛道的電影作品上。

不過實際上,他本人與那些所拍攝的電影風格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也幾乎很難從他的身上看見陰暗或是極端的痕跡,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非常符合大眾審美標準的英俊男人。

尤其是當他似笑非笑地望著你的時候,還帶著一點輕浮的隨性,卻又不會讓人生厭,大概都多虧了那張能夠迷惑眾生的臉吧。

而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和他接觸的人怎麼可能把持得住,自然一不小心就在這個眼神中放飛了自我,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個含蓄的痴漢笑,心想自己今晚這一趟果然沒白來。

現在來看,就算被盛崇司那個大流氓非禮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