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大飯店。以後有了錢我就把你包了。”
陳進聽的有些啼笑皆非,從來都是自己包女人,從未有過女人說想要包自己的。顯然徐chūn蕾不想把這個有些沉重的話題繼續下去,故意岔開話題道:“你今天不是要到酒廠去調研嗎?怎麼一個下午都沒去上班呀?”
陳進午和老常還有黃德發在清風閣喝酒一直喝到下午兩點,可能老常和黃德發曾經都是軍人的關係,酒量還不一般的好,三個人足足喝掉了五瓶茅臺,要不是陳進重生後酒量大漲,可能當場就要醉倒。不過也感到有些上頭了,下午索性沒有去單位報到,直接回家睡覺。
徐chūn蕾問起,陳進就把上午回來時發生的情況跟徐chūn蕾講了一遍。
“報應砸了我的店,活該範建在路上拋錨。”聽到範建這個名字,徐chūn蕾不由咬牙切齒地詛咒他將來開車就拋錨。接著又有些驚奇道:“原來程光華的女兒出國留學去了,怪不得近兩年沒見到她人了。”
“咦,你認識程光華的女兒呀?”陳進也感到有些驚訝。
“也不算認識。他們酒廠的家屬院離清風閣tǐng近的,當年我剛剛開茶樓那會經常到茶樓來喝茶。一個tǐng靜的小姑娘,一壺茶一本書,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剛開始我還不知道,後來才聽服務員說她是酒廠廠長程光華的女兒。過了一段時間突然就不來,當時我還tǐng奇怪的,原來是出國留學了,怪不得呢”說著,徐chūn蕾還感嘆了一句:“還是投胎投的好,投到有錢人家,不但衣食無憂,而且還能出國留學。”
徐chūn蕾有時候讓陳進很感動,有時候又像一個善妒的小fù人,陳進不禁啞然失笑,抱緊徐chūn蕾道:“等你飯店做大了,有了錢,不但能包我,而且還能出國去環球旅行。”
“那到時我就帶著你,讓你一路服shì我,一定要服shì舒坦了。哎,你幹什麼,還要啊……”
……
第二天上午,按照既定計劃,陳進帶著魏明首先來到了石城汽車製造廠,先在廠區裡面轉了一圈。汽車廠已經基本上停產了,只不過偶爾生產一些簡單的配件用於維修。裝置老化,倉庫裡堆滿了已經生鏽的汽車部件。這種是典型的計劃經濟後遺症,不顧市場需求,拼命地生產,導致產品積壓,資金鍊斷裂,最終關門倒閉。
儘管在調研會上,廠長趙建輝大談特談如何響應市委市政fǔ的號召,進行技術革新,爭取恢復生產,重新將幸福牌小客車這塊牌子打響。但是在陳進的眼裡,既缺乏技術又缺乏資金的石城汽車製造廠已經是朽木不可雕也,除非注入巨資進行收購重組,否則單單憑藉著有限的技術革新資金,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起不了作用。而趙建輝的真正用意,無非是爭取點技術革新資金,讓眼前的日子好過點罷了。
可惜上次在楚州自己沒能說服王來福,如果讓王來福來收購汽車廠去實現他的造車夢,或許是目前最好的對策。至少能讓廠裡一千多名職工保住飯碗,不會到最後被無情地推向社會。
“陳主任,我們廠對市委市政fǔ佈置下來的技術改造、創新,節能減排都做了充分的準備,還專門成立了一個技術革新領導小組,由我親自任組長。只要能支援我們一部分技術革新資金,我們一定給市委市政fǔ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
趙建輝說了半天最後還是繞到一個錢字。陳進對趙建輝這種滿口官樣章,打心眼裡反感,一名廠長,一名企業家,搞的象政fǔ官員一樣,這個企業怎麼能在殘酷的市場競爭生存呢?這不僅僅是趙建輝個人的悲哀,更是整個石城汽車製造廠一千多名職工的悲哀。但是陳進無力改變目前的現狀,加上之前丁海東又特意找他打過招呼,他能做的只有將石城汽車廠目前最真實的情況反映上去,讓領導作出正確的選擇。
“趙廠長,我今天來只帶眼睛和耳朵,而且我們督查室本來就是為領導決策提供最真實的情況,今天我沒辦法表態。不過我剛才在廠裡轉了轉,又看了一些你們廠的材料,我覺得即便市裡下撥一部分專項資金給你們,最終的效果我估計也不會太好。我感覺是不是可以從轉型的角度去思考,考慮從另外一種渠道去謀求企業的生存之道。”
聽到陳進直白的表述,趙建輝的神情tǐng尷尬的,嘆了口氣道:“現在廠子負債累累,想重新恢復生產,必定要投入巨資。即便是企業轉型,技術創新,離了個錢字,就是寸步難行啊”
陳進皺了皺眉頭,趙建輝的話是典型的官員式企業家的論調,生產經營不動腦子,不懂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