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改的名字。”
吳文雅剛止了淚的眼眶又泛紅了:“心心……”
手伸向陸心,想要握住,陸心手掌本能縮了一下,收了回來。
“心心……”吳文雅遲疑望她。
“我……很抱歉。”陸心垂下眼眸,“我對小時候對我的父母都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我現在真的過得很好,我不想改變。”
“你……不肯原諒爸媽是不是?”吳文雅問,聲音有些低落,“你在怪我們沒來找你?”
陸心搖搖頭:“沒有,我很慶幸你們沒有找我。”
“你……你這孩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寧詠俊皺著眉,嘆了口氣,“心心,當初你走失時家裡已經辦好了移民手續,本來是想趁著出國前一家人到處走走看看,卻沒想到回程時在火車站走散了,我們到處找不著你,那個年代也不像現在通訊這麼發達,一直拖了一個多月警方突然通知去認領屍體,當時那孩子被泡在水裡,臉和身上很多地方已經毀得認不清,就是身高體型和當時的服裝都像極了那時的你……”
陸心只是安靜聽他說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心心,媽也不是想逼著你認我們,知道你還活著,過得好,能時不時看到你就夠了。”吳文雅哽咽著說。
陸心沉默了會兒:“謝謝。”
陸心的冷靜讓寧詠俊吳文雅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更不敢逼陸心,雖是自己的女兒,但中間畢竟隔了二十年,她是什麼樣的性格她也不清楚,只能試著以一個母親的心態去補償她,透過夾菜和噓寒問暖這些動作去傳遞某種心情。
除了不提認親的事,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
吃完飯後陸心便隨陸景珩先回去了。
“什麼感覺?”路上,陸景珩扭頭望著陸心,問道。
陸心只是搖頭,說不上來的感覺。
陸景珩的手掌伸了過來,包覆住她垂在大腿上的手掌,緊緊握了會兒。
“陸心,他們想認回你是真,當初不去找你也是真的。我讓人幫忙調查過了,那時他們是沒有報案的,也沒有警方通知認屍這麼一段。至於為什麼沒去找,或許不是他們主觀上不想要你了,只是因為某些客觀原因不得不放棄。但不管怎麼樣,既然連五歲還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你都能放棄,就不能排除以後放棄你的可能。”
陸心垂下眼瞼,輕輕點了點頭:“他們和江家走得太近,我只怕他們乾淨不到哪兒去。”
怕就怕在到時從帝新的案子裡牽出寧家來。
陸景珩只是握緊了她的手,沒再說什麼,看天色還早,也就沒急著回去,反而是把車開到了市區的珠寶專櫃。
陸心奇怪地往外面望了眼:“來這裡做什麼?”
陸景珩把車停穩,下了車,拉過她的手腕:“跟我來。”
帶著她去了鑽戒專櫃。
陸心望著那一排排炫目的鑽戒,奇怪扭頭望他。
“陸心,我們結婚吧。”陸景珩望著她說。
陸心有些愣,思路有些跟不上他,畢竟這麼久以來兩人從沒討論過結婚的問題。
陸景珩已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我們明天就回去把證領了吧,婚禮的事等爺爺那邊挑到好日子了再操辦。”
“怎麼突然要領證了?太突然了吧……”而且還真不浪漫,不過對陸景珩她也期待不了他能做出多浪漫的事來,哪天他真浪漫起來了她估計還有些接受不了,他認真的一句“我們結婚吧”就已經頂過了千萬種花哨的奢華浪漫。
陸景珩攬緊了她:“我不放心江亦成和你爸媽。”
說話間已經攬著她在專櫃前站定,望著專櫃上一字排開的鑽戒:“喜歡哪枚?”
陸心從他懷裡探出頭來,仰頭望他:“陸景珩你認真的啊?”
“當然。”陸景珩垂眸,視線落在她臉上,“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
陸心搖頭,真不像。
他向來是認真的人,結婚不是信口說說,挑鑽戒也不是隨便挑挑。
兩人花了三個多小時,總算挑到了彼此都滿意的鑽戒。
陸景珩將鑽戒小心套進陸心右手無名指中:“套進去了就別再摘下來。”
說著已朝她平伸出右上掌,陸心拿起另一枚戒指,學他的模樣小心翼翼給他套了進去,套好時忍不住衝他一笑,雖然不是多浪漫的場景,但到底算是一個不小的儀式,陸心心裡還是有些赧顏。
陸景珩已經伸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