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燕殊倒是一笑,“5萬塊錢,在十年前也是很值錢的,丟了這麼大一筆錢,你們怎麼不報警啊!”
“李嘉言,你不說支票丟了麼!在國外不好處理!”葉紀昌急了!
“雖然說支票早就被銷燬了,不過記錄還在!”燕殊笑了笑,“葉夫人,您要如何和我們解釋整件事情!”
“你們肯定是串通好了,楚家是開銀行的,偽造一份記錄不難!”
“哎呦呵,你這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十幾年前的賬目,警方可以任意去查,若是偽造,我們楚家願意承擔責任!”
李詢單手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那就麻煩楚少了!”
怎麼扯到這位了,這位昨晚還去警局大鬧了一場。
他就醒之後,渾身都疼,非說是他們的人打的,要去索賠,李詢都醉了,他哪裡知道他是被誰打的啊!
其實那個……
是被燕殊摔得!
“葉夫人,繼續說,我覺得十幾年的賬目,我們偽造一份汙衊你,也是很費功夫的,畢竟還得把紙張做舊,還得偽造各種資料包表,這事兒若是查下來,楚家的銀行估計距離關門就不遠了。”
李嘉言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這話說得不錯,楚家家大業大,銀行最重要的就是信用聲譽,犯得著汙衊她麼!”
“就是啊,況且燕二少若不是手裡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會直接跳出來,我看啊,她八成就是殺人兇手!”
“太可怕了,前些日子我們還一起吃飯來著,她還說很喜歡我的兒子,想要把她的二女兒嫁到我們家,多可怕啊!”
“她那二女兒不是瘋了麼!”
“沒瘋,聽說是吃了不該吃的,吃了那東西的人多數都不正常!”
“真可怕,這種女人就該抓起來!”
李詢輕輕咳嗽一聲,“把葉夫人帶走,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們會根據掌握的證據仔細核實的!”
“等一下!”葉繁夏叫住李詢。
李詢見著葉繁夏,倒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扯了扯頭髮,“葉小姐。”
“我和她說兩句!”葉繁夏走到李嘉言面前,她此刻倒是顯得無比平靜。
“你想說什麼,咒我死?呵呵……”李嘉言輕笑。
“死了就太便宜你了,我就希望你能把牢底坐穿!”葉繁夏忽然靠近李嘉言,附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那音量也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
“你大女兒的婚事被你攪黃了,你覺得沈家會有一個殺人犯的女兒做兒媳婦兒們,不過你若是進去了,倒是可以給你二女兒做個伴,你們應該會有許多話題吧,只是可惜了葉南瑾,兢兢業業的在外地工作,就是妹妹的婚禮都沒有辦法回來,可是啊,這一個兩個的都進去了!”
“他的仕途估計也要結束了!”
“你們葉家……”
“完了!”
也放下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抽身離開。
李嘉言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南瑾,南瑾……”
李嘉言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兒子,這沈葉兩家聯姻,想要扶持的也是就是葉南瑾,葉家若是完了,沈家又不幫扶,那他的大兒子也就完了,她忽然直接跪下,伸手抱住了葉繁夏的腿。
“葉繁夏,我求你,你放過我兒子,我求你……”
葉繁夏不作聲。
“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做,我該死,可是這些事情和我的孩子沒關係啊,瀾雅,這個事情和楚佩也是沒關係的,你們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牽連我的孩子!”
“還真是雙標,難不成你兒子有病和母親、和我就有關係?”葉繁夏冷笑。
她微微低頭,伸手一點一點將李嘉言的手掰開。
李嘉言死死抱著她的腿,只要葉繁夏原諒她,燕家應該就不會追究了,只要燕家不追究,那麼沈家肯定還會幫助他們的,這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李詢示意人將李嘉言拽起來,李嘉言的雙手仍然死死抱著葉繁夏的腿,葉繁夏用力將她的手指掰開。
歷史和現實總是驚人的相似。
以前她就是這樣將葉桃芝的手掰開的,現在又變成這般模樣。
李嘉言的雙手徹底鬆開,這才扭頭看向葉紀昌,“紀昌,紀昌,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初就是氣瘋了,她不救我兒子,我真的是氣瘋了……”
葉紀昌剛剛要開口,就被葉老太太呵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