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也太敏感了。
此刻他們已經到了休息室,偌大的休息室,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薰衣草清香,零星坐著七八個人,而被眾人捧著的,自然就是沈家大小姐——沈安安。
沈安安長得不算出眾,可是氣質絕佳,一身淺粉色的抹胸短裙,襯得她越發嬌俏可人,及腰長髮,髮尾微微卷起,平添了一絲嬌俏可人,她的眼睛很大,清亮有生氣,趁著巴掌大的瓜子臉,顯得越發甜美。
她的個子不算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穿著一雙白色中跟,高腰裙將她雙腿拉得修長。
她笑著跑到莫雅瀾身邊,就像個溫順的貓咪,“媽!”
“這是你燕大哥和燕二哥!”
“燕大哥好,燕二哥好!”沈安安聲音甜美,臉上也掛著恬淡適宜的笑,看起來那般的可人。“這兩位定然就是姜小姐和葉小姐了吧,快裡面請吧,大哥,你還不過來招呼客人!”
“沒事我們隨便坐坐。”燕殊拉著姜熹往裡面走。
姜熹看向沈安安,病態的沈餘祐,妖孽的沈廷煊,神秘的莫雅瀾,人畜無害的沈廣平,只是這女兒……卻如此天真活潑。
“對了燕二哥,我聽說你是軍人,吶,從小我就聽爺爺說起他以前當兵的事,真的很崇拜軍人啊,燕二哥,你身邊有沒有什麼兵哥哥,介紹幾個給我認識吧……”
“安安!”莫雅瀾嗔怒,“一個女兒家說這些!”
“媽,你快去招待客人吧!”
沈安安催促莫雅瀾離開。
燕殊只是愛答不理的和沈安安搭腔,沈安安卻並不惱怒,話一直很多,就像個小麻雀。
不多時,儀式就要開始了,沈餘祐去後面準備,沈安安招呼他們去前面落座,只是葉繁夏剛剛出現,就感覺到了一道凌厲的目光。
這燕家在京都是舉足輕重的大戶,這位置自然是被安排在了前面,而葉家作為姻親自然也在前面,沈廷煊剛剛準備招呼人將座位排開,沒想到李嘉言見到葉繁夏就怒不可遏的衝了過去。
直接撞開了走在葉繁夏身側的姜熹,燕殊扶住姜熹,眸子染上一層慍怒之色。
“你還真有臉來!”李嘉言伸手指著葉繁夏。
葉繁夏勾嘴一笑,“這是我母親最喜歡的黑色!”
李嘉言身子一僵,葉紀昌小跑著過去攔住李嘉言,“別鬧了,今天是女兒大喜之日。”
“她穿著一身黑過來,不就是過來找晦氣的麼!”李嘉言再想到葉芷珏,頓時更是光火。
“那葉夫人的意思,在場穿了黑色的人都是過來找晦氣的!”在場的男士多是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衫。
李嘉言被一堵,臉漲得通紅。
“行了,別鬧了!”葉紀昌拖著李嘉言就要走。
葉繁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李嘉言頓時怒了,這是幾個意思!
“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就一點都沒變,脾氣大,而且還不知道改。”
“你說我脾氣大!”李嘉言蹙眉。
“葉夫人不僅脾氣大,而且著實有些沒教養!”姜熹伸手推開燕殊,“葉夫人,難不成你還在為慈善晚會的事情怪罪我?”
李嘉言滿心滿眼都是葉繁夏,哪裡注意到姜熹就在身邊,此刻看到她,立刻想起了前段時間慈善晚會遭受的屈辱,心裡更是慪火。
“我是那般小氣的人麼!”
“葉夫人若不是那般小氣的人,怎麼會一下子把我撞開,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葉夫人不會沒看見我吧,若不是燕殊扶著我,我估摸著今天摔倒了,這要是磕絆到哪裡,葉夫人不會說: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吧!”
“我是真的……”李嘉言一想到二女兒被抓,這葉繁夏又是來專門挑事的,她哪裡坐得住啊。
“上次慈善晚會的事情,也是你們葉家不對在先,考慮到你們家和燕家的關係,我也沒報警,那可是盜竊罪。”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這事兒在京都已經傳開了,早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點談資。
李嘉言想著今天是對付葉繁夏的,所以只能強壓著怒火,“姜小姐,那日的事情小女已經向你道歉了。”
“所以我也沒追究,只是葉夫人直接把我撞開,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對不起!”李嘉言死死咬著牙。
姜熹促狹的站在一邊,李嘉言的眉眼一直上挑,雙拳緊握,面部神經緊繃,牙床咬得死死地,說明她很憤怒,但是她卻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