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
“你不是有錢麼,就用錢砸好了!”燕笙歌聳肩。
“Areyousure?”燕持挑眉,“你確定不是在坑我?”
“葉子嗜錢如命,在她心裡,錢絕對比你重要,你去用錢砸暈她,然後直接扛回家!”
“燕小笙!我和你說認真的!”
“我給的這個建議挺好的啊,經濟實用!”
燕持無語,他已經在腦海中補出了那種畫面,自己戴著大金鍊,穿金戴銀,然後將一摞錢往葉繁夏面前一丟,“跟不跟我?”
燕持惡寒,“你變壞了。”
“大哥,我和你說真的,葉家的事不解決好,你倆這輩子都沒可能!”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把葉家移平?你以為這麼容易啊!”
“不是這個意思,這麼多年她吃了這麼多苦,葉家已經被調回了京都,我看啊,這家人也不會閒著,之前二哥那麼大動作,這家人極不安分,我瞅著,肯定會有大動作!”
“那也是衝著燕殊去的!”
“話雖如此,但是京都誰人不知葉繁夏是你罩的,你猜他們會先拿誰開刀。”
“我會做好準備的,葉家那邊……”
“我們會幫你盯著,過段時間我去臨城看看爺爺,看看我未來的二嫂,順便接小羽回來。”
“你還記得你是個做媽的啊!”
“這可是我親兒子!”燕笙歌拿起辦公桌上的照片,一家三口,她坐在中間,一側的秦浥塵抿著嘴,秦序羽咧著大嘴,笑得沒心沒肺。
醫院
姜熹到醫院就看見了李詢,“李隊長!他怎麼會在醫院?”姜熹摘下墨鏡。
李詢看見姜熹紅腫的眼,下意識的看了看燕殊,他們兩個人是牽著手進來的,看樣子也不像是吵架了啊,怎麼著姜小姐看著像哭過。
“在看守所忽然昏倒了,就被送到了醫院,年紀大了,血壓血脂都高,醫生說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他醒過來就說要見你。”李詢衝著姜熹身側燕殊笑了笑,“二少——”
“嗯!”燕殊見過他。
“那我先帶你進去,二少,麻煩您等一下!”李詢對燕殊十分客氣。
軍警經常會有有一些聯合演習,都是為了給上面的人看,所以各自派出的都是最精銳的人,李詢有幸參加了一次,當時那個演習中的沙發果決,在演習中指揮若定,動作迅猛,幾乎讓他目瞪口呆。
他只聽說過燕殊,卻從未真正有緣一見,當時他臉上塗著油彩,雖然看不清楚模樣,但是那雙眸子卻讓人過目不忘。
人人都說燕二少瀟灑恣意,雅痞流氣,誰人在戰場上見過他?
那簡直是個殺神!
姜衛宗聽見外面的動靜,就扭動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他就是忽然被刺激了一下,昏了過去,其實身體倒是沒大礙。
姜熹沒想到再次碰見居然會是在這裡,姜衛宗穿著淺藍色的病號服,臉色蒼白,幾日不見,彷彿瞬間老去了十歲。
“姜熹……”姜衛宗以為姜熹肯定不會見自己。
“你們慢慢聊!”李詢說著退了出去,關上門,一扭頭就看見燕殊勾著眼看著他,燕殊靠在牆邊,只是男人個子太高,誰在他面前,就直接被秒殺,況且氣場強大,雖然笑眯眯的,李詢卻覺得別後涼嗖嗖的。
“不知道二少還記得我麼?”
“記得,兩年前的演習我見過你!”
“真沒想到二少還記得我!”
燕殊哪裡是記得他啊,豐城的事情差點要了姜熹的命,這個事情燕殊一直派人盯著,上面派人下來,他自然找人將李詢的詳細資料查了個底朝天。
背景乾淨清白,為人正直剛毅,這幾年表現出眾,步步升遷。
李詢的心裡,燕殊就是他偶像啊,他擦了擦手,顯得有些緊張,“自從上次演習結束,我的心裡就久久不能平靜,我真的沒想到你的速度會……”
李詢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敬仰,燕殊只是安靜得聽著,架子倒是端得挺好,最主要的是他還學會謙虛了,燕隋在一邊看得嘴唇一直抽動。
真是一本正經的在胡扯。
病房內
姜衛宗看著姜熹,她的臉和記憶中的女人重疊起來,姜熹找了凳子坐下,病房裡面很冷清,就是一個果籃都沒有。
“熹熹——”
“嗯。”姜熹點了點頭,兩個人沉默了許久,卻都沒有人先開口。
令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