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解決的事情呢?!
真是想象不出,那個瘦瘦的她是如何跟她爸爸吵架兩年都不回家的。、晚上剛回到家裡,便接到了雷從光的電話。
“聽說你給媽媽打電話了?!”電話一通,雷從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只是……安雪一片的忐忑,完全聽不出雷從光的情緒來。
“對啊,怎麼了,我不能打嘛?!”完了,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是,我是問你,怎麼想起來跟媽打電話。”雷從光一笑,似乎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是你說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為什麼不能打電話?!我惦記我兒子,然後問候一下他們,這怎麼了?!”還好,不是問罪,只是……安雪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沒怎麼,我是表揚你,小丫頭終於開竅了。”雷從光又笑,似乎好久沒有這麼讓人開心的事情了。
“我還打算過幾天去龍山騷擾你呢!怎麼樣,行不行?!”安雪一笑,看來只是虛驚一場。
“行是行,不過這幾天我沒時’間,整天加班到深夜,也沒時間陪你。下週…
…下週四過來,大概週三過後我就會輕鬆一點。”算了算時間,然後回答安雪。
“今天才週三,那不是還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玩一週啊!”知道他把工作看的重,可是、安雪還是假裝不滿起來。
“週四晚上有篝火晚會,你不是很喜歡跳舞的嗎?!”記得上一次她在武當山的時候,跳得腿都抬不起來了。
“誰說我喜歡跳舞了,我喜歡……”
“對了,這裡的天然滑雪場就要修好了,差不多就是週三開業。來的時候記得多穿一些衣服,山頂上的溫度通常比較冷。”
“滑雪?!從來沒有滑過呢!太好了。”安雪特別喜歡體育運動,一聽說又學新的,頓時就高興起來。
“那這幾天你得乖乖的,表現好週四上午我派車過來接你,表現不好就不接。”就要掛電話了,雷從光還是忍不住逗她玩兒。自從生了兒子以後,好久沒逗她玩兒了。、
“討厭!你表現不好、我還不去呢!”這個雷從光,就一直當她小孩子一般,安雪沒發氣的回了一句。
“怎麼說話呢!沒大沒小。我還要加一會兒班,你早點休息。”笑著搖了搖頭,雷從光這才掛掉電話。
“內亂”終於平定了,他終於可以放手、放心的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安雪便早早起床,直接到省樂團的演出大廳去等嚴蜜。與其說是等嚴蜜,不如說她更想見到雲朵。很奇怪地,她現在對這個雲朵充滿了好奇與好感,總想跟她多說幾句話沾沾她的靈氣。是的,她就是一個鬼機靈樣子,誰見了都會喜歡的鬼機靈樣子。
沒等多久,雲朵真的就陪著嚴蜜從一輛計程車裡走出來,安雪迎了上去。
雲朵今天是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水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平底運動鞋,一幅學生打扮。把她放學校裡,人家一定覺得她還是個學生。但事實上,她如果按一般人年齡讀書,現在確實還在學校裡。不過……按道理說她畢業有兩年了吧!
把嚴蜜送到臺上參加彩排,雲朵和安雪都坐到了臺下。
雲朵跟咋天一樣,很認真地看著臺上嚴蜜的表演,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絲難得的笑意。
看得出,她不像嚴蜜把喜歡她成天掛在嘴邊,她也是對這個姐姐極好的。
“雲朵,其實很早我就認識你。”閒著沒事,安雪主動跟她聊了起來。
“是嗎?!”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了一句,但、並不奇怪,似乎許多人認識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我也是怡景大學畢業的,不過高你三屆。”安雪倒不介意,她已經知道雲朵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哦。”還是平淡地應了一聲,注意力依然在演出臺上。
“你……知不知道,羅蘭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想起了那個當年的校花。鄭餘現在這樣了,她呢?!她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跟她不太熟。”搖了搖頭,好像並不討厭她說話,也並不太熱衷她說話。
“曠青山沒娶她嗎?!”當時據說他們“那個”了,所以曠青山才失去追求雲朵的機會,而鄭餘也跟羅蘭玩完了。
“青山現在沒結婚,女朋友換了幾打了。”似乎說著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雲朵歪了歪脖子後繼續關注臺上的情況。
安雪不由放在心裡噓唏一聲,這些當年把感情當兒戲的人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