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太美,丹佛自己都不忍直視。
此時丹佛回了迴心神然後默默的對著對講機說道。
“已經佈置完畢了,隨時可以行動。。”
。。。
此時林飛羽也跟著出去了,對他來說,丹佛才是重點的盯梢物件。
而李雲在辦公室裡摸索著下巴,看著丹佛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就這麼的違和呢?
還有丹佛臨走之前的那眼神,李雲還是知道的,那就是看傻逼的眼神啊。。。
究竟是不是錯覺?
“丹佛先生的行為您不用在意,他就是這樣的人,一個清苦的天主教教徒,在您看來很可笑的東西,在他看來就是信仰的體現。”菲斯娜柔柔的說道。
她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也是能夠理解有信仰者的堅守的。
當然,丹佛的堅守著實是有些奇怪了而已。
為此李雲也是嗤笑一聲,他覺得這個丹佛張口閉口就是信仰的,好像有些掩耳盜鈴的樣子。
他在用信仰的幌子遮掩自己真正的目的——
不過李雲也沒有多想,只是留了個心眼然後問道。
“好了,菲斯娜小姐,我們不去管那個丹佛先生了,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呢?我可不認為你是來跟我談論人權來了。”
李雲審視了一遍這個菲斯娜,覺得這妹子除了雙腿殘疾以外真的是一個漂亮姑娘,一頭靚麗柔順的金髮,白哲細膩的面板,絲毫沒有一點西方人毛孔超大的缺點,反而充滿了東方人的奇妙韻味,讓人覺得很是奇妙。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美女的眼神還十分的勾人,並不是柳千惠那種成熟之中透著天真和撫媚的情懷,而是另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睿智中透著一絲天真,天真中透著一絲成熟,成熟中又特麼有一絲青澀。
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眼前這個人其實是一個七老八十的智者,又好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天真小姑娘,又或者是一個成熟穩重的成年女人一樣。
複雜,非常的複雜。
然而就是這種複雜的眼神交織,才讓人覺得這眼神真是讓人為之迷醉。
“我?我當然是來談生意的了,我們可是生意人嘛。”菲斯娜將自己前來的原因很坦然的就透露了出來,絲毫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
對此李雲也是一陣意外,這外國人談生意可就是實誠。
“我覺得我們沒什麼生意好談的,或者說談生意的話你可以找我們的總經理連雨欣小姐談,而不是找我。”
“不,這個生意你才有拍板的權利,倒不如您能聽我說說?”
菲斯娜的話不緊不慢,讓人聽了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就連李雲也不例外。
而李雲則是擺了一個請的手勢,讓菲斯娜開始她的表演。
“那麼我就說了。”菲斯娜將輪椅上面的全息投影開啟。
嗯,李雲認出來了,這是谷歌產的,雖然不能夠互動,但這也是全世界最強的全息投影裝置了。
“眾所周知,我們費麗雅財團,經營的是軍火、石油、還有各種各樣的僱傭兵特種裝備,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菲斯娜微微一笑,將螢幕挑到一個充滿戰爭的地方。
子彈橫飛,炸彈漫天,各種各樣的軀體被炸得粉身碎骨。
然而到最後,這個拍攝者也被炸了,攝像就此中斷。
對此,李雲皺了皺眉頭。
她放這個幹什麼?
“他們,用的都是我們費麗雅財團的裝置,用我們費麗雅財團的裝備去打仗,用我們費麗雅財團的低價石油去提煉成各種各樣的衍生產品,為的,就是掠奪別人的性命。”
“和平,在這個地方,太過奢侈。”菲斯娜無奈的點了點輪椅的螢幕,那一嘆氣讓李雲瞬間就想起了鱷魚的眼淚。
尼瑪不就是因為你們供應軍火讓他們打得有來有回的嗎。。。
“戰爭,實在是太過殘酷了,或者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我無法阻止紛爭,這是人類的本性,我並不能逆轉這個結果。”菲斯娜看著李雲有些不屑的眼神,也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有些不在意的說道:“每一次槍炮的橫飛,帶走的都有可能是一個人的性命,一個孩子,一個父親,甚至於一個家庭。”
“我無數次思考,怎麼停止戰爭。。。我曾經想過,將軍火提供給一家人,讓他們勝利了不就可以了嗎?”
對此李雲也只能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