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熾身體微微後仰,雙手支撐著床榻,目光輕佻的將她上下掃了一圈,“地板或床。當然,如果你選後者,我也能勉為其難的接受,和你共用一張。”
其實,心裡挺希望她選擇後者的,經過那兩個夜晚,他對她的身體有了種莫名的依賴。
“哼,沒風度的男人!”
“風度這種東西,偽君子需要,小瀟兒!”
“你連偽君子都不是,十足……”等等,他剛剛叫她什麼?小……瀟兒!上蒼,你還沒玩夠是不,非要整死我才甘心是吧!葉寞瀟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劈了一下,被他輕佻的愛稱弄了一身雞皮疙瘩,雷的不輕。
“十足君子是吧!”陸熾換了個姿勢半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臉頰,浴袍的半邊領子滑落,露出寬厚的肩膀與堅實的胸膛,目光似有意又似無意的從葉寞瀟微紅的臉上掃過,在柔和的燈光中顯得十分挑逗。
“嘁,我從不與小人計較,與其與小人共用一床,我還不如睡地板!”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葉寞瀟掃了眼看似柔軟且寬大的床,吐槽道,“至少……地板乾淨!”
他那張床,誰稀罕睡啊!也不知躺過多少女人,想想都覺得噁心,對於有著感情潔癖的葉寞瀟來說,太髒!
“除了我,沒別人。”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葉寞瀟輕笑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趕忙轉頭看向他,琢磨著他剛才話裡的意思。幽幽的清眸對上陸熾帶著幾分認真的目光,似真非假的深邃險些讓毫無防備的她就那麼陷進去。
“你……說什麼?”躲過他的目光,葉寞瀟背過身去,繼續整理著洗漱用品。
“葉寞瀟,我的床除了我沒別人碰過,而你……”強勢的聲音戛然而止,陸熾忽然直起身子,長臂一攬將她圈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肩膀,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你是第一個女人!”
準確點說,他想讓她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熱氣流噴灑耳畔,敏感的耳垂不受控制的紅了,連帶著葉寞瀟的臉也紅透了,彷彿燒熟的蝦子。她猛地站起來,圓臀蹭過某處炙熱,嚇得她直接推開陸熾,跳開到安全位置站住。
“流氓,你是屬什麼的啊,在哪都會發情!”望見他眼中的鄭重,葉寞瀟難以置信的指著他,上下打量,心裡思附著他的話,忽的大笑出聲,“你是說……你是處?哈哈哈,這話你可千萬別對外人說,會把人家笑死的!你是處男,誰信啊!”
這女人的理解能力,還真是令人佩服!
陸熾輕哼一聲,一拳砸在床上,怒瞪著她,看著她如受驚的兔子般收斂住笑容往後躲的模樣,嘴角不禁上揚,彎起一抹邪魅。
“這話不對外人說,只對你說。”他抓著她的語病不放,心裡盤算著還要多久可以把她變成內人。
他承認,在她之前是有過幾個女人,但都是成年人的生理所需,肉慾交易。不過自從遇見她,似乎對別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了。
“我也是外人!”意識到自己又被佔了便宜,葉寞瀟極力的想要和他撇清關係。
一時啞言,葉寞瀟尷尬的抱起洗漱用品和衣服,小心的躲開他的範圍,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閃入浴室。靠著浴室門,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在心中暗暗責罵:你個沒出息的葉寞瀟,不就是要和他睡一間房嗎,你至於那麼大反應?再說,又不是沒……睡過。
灑花被她開到了最大,水流順著她那頭令人羨慕的長髮衝下,衝退了心底的不安,也衝退了她的煩躁。正如寒甜馨所說,他們倆本身就有著天壤之別,若說他是天邊的雲,她就只能是地上的灰粒,風一吹就從那片雲下飄走,不留任何痕跡。
抱著這種心思,葉寞瀟做了個決定,任務完成就他們倆直接也就兩清了,再不會有任何瓜葛。
想清楚了,葉寞瀟換上可愛卡通熊睡袍,順手拿了他的吹風機把頭髮吹乾,這才走出浴室。面對他赤果果的直視,葉寞瀟選擇忽視,繞過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隨手翻了本書看起來。
沐浴露的清新與體香隨著她的走過,暗暗散發從他鼻端拂過,長髮垂順的在背後搖曳,一張不染半點脂粉的小臉,宛如純淨的白瓷,透著粉嫩。眼簾微垂,卻掩不住那雙眸的清透,紅唇微抿,誘惑中透著股頑皮,叫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熱流湧動,從心底延續開來,陸熾只覺自己的呼吸在漸漸加重,他長舒口氣丟開手公文,伸手扔了個枕頭在地上,就關了吊燈。
房間瞬間黑了,在葉寞瀟本能的驚呼聲中,陸熾揚了揚唇角,翻身躺在床上,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