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米白色窗簾照射進來,格外的耀眼。
好看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皺,顧傾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意識回籠,首先感覺到的便是痠痛,全身上下彷彿被拆散了重組織一遍似得,痠疼的厲害,真真是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嘶!”
倒抽了一口涼氣,顧傾情撐著身子,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身旁早已沒了人,只餘下被褥中的餘溫在告訴她,那人剛剛離開不久。
偷偷的掀開被子看了眼,她這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裹上了一件浴袍,而且還很清清爽爽的,看樣子,是洗過澡了!
不禁撇了撇嘴角,還算這人有心!
掀開被子,下床,腳剛一落地,腿一軟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氣的咬牙切齒的,暗暗的把某個男人在心底罵了一遍,以著怪異的姿勢,顧傾情直接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關上門,解開腰帶,浴袍散開,當看到身上的那些瘋狂的痕跡時,她一張臉登時就綠了。
這人,昨天到底做了……多少遍啊?
啊啊啊啊!
莫非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練了九陰白骨爪以及鐵砂掌、一陽指嗎?否則,她身上這些、這些還有這些,特麼的,到處都是痕跡,就連脖子上到處都是後期種植的草莓。
沒辦法見人了!
上了個廁所,洗臉刷牙,等到顧傾情洗漱一番,瘸著腿在床上坐下時,一張臉仍舊是黑的,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把某個男人給拖出來吊打一頓!
正在此時,想曹操,曹操到!
臥室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精神倍爽兒,生龍活虎的某個男人還未開口,迎接他的便是一個抱枕,同時伴隨著一聲怒吼。
“你特麼的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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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有個習俗,正月裡不能剪頭髮,否則就死舅舅,這個……甭管是不是迷信,反正寶寶是不敢剪頭髮的,否則老媽不得一巴掌抽死我!
不過,我家粑粑是可以剪的,因為他唯一的舅舅也已經去世幾年了!
今天,突然提起這件事,老妹兒說,那正月裡理髮店生意可能要不太好了。
恩,這麼一想,還真是哦,畢竟這年頭有舅舅的人太多了!
好了,沒有第六更了,五更奉上,肉也吃了,大家洗洗睡吧,北北也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