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他覺長流的目光。

黃清榮看過來長流的目光沒有一絲躲閃。兩人就這麼對視……

周圍人都覺得詫異，紛紛看著兩人。最過訝異的當屬兮流，他太瞭解他們隊長，從來什麼事都不在意，今天這是怎麼了？

長流看著黃清榮許久開口：“我們見過面。”

黃清榮皺眉：“我不記得這件事。”

長流再一次開口：“當時你和一個黑衣服的獨眼龍交手，我見過，你的身手很不錯。”

黃清榮一怔，“兩年前的事情，你在場？”

“當時我在執行任務。”長流道。長流眼中閃過精光：“兩年前你的身手就如此出色，現在想必更加驚人，我倒是想和你交手試試看。”

聽到這話有兩人呆了。一個是兮流，一個是凌文軒。

兮流沒見過隊長有這樣的時候，隊長從來都不對他人上心。現在這麼說了足以證明黃清榮的身手確實讓長流看上眼。

凌文軒也是驚異。他聽了長流的評價，他的身手和真正的殺手比起來差距不小。黃清榮的出手他見過，確實讓他驚歎，可不至於達到無法比擬的地步。難道說以前的黃清榮一直都有留手？

黃清榮神色淡淡：“未來會有機會的。”

長流眸光凝實：“我現在就想和你交手。”

黃清榮轉身上樓：“沒興趣。”

長流還想上前兮流拉住他，對他搖搖頭。長流冷靜下來，任務呢。

“文軒，來我辦公室。”黃清榮拋下一句話。

進黃清榮辦公室，長流兮流兩人守在門外。

“文軒……”黃清榮示意凌文軒坐下。

凌文軒坐下。

“歌曲一切都準備好了。”凌文軒知道黃清榮想要和他說什麼。

黃清榮點頭：“我今天就是準備和你說這話。準備好了就行，你準備什麼時候給劉孟辰。”

凌文軒略一思索：“今天就可以。”

黃清榮點頭：“就今天。我也開始吩咐下去準備少女時代的通告一些問題。我們的那個經紀公司人員都是專業的，這點可以放心。”

當時辦經紀公司的時候黃清榮就是專門找的這方面的人。和凌文軒說少女時代也是因為，凌文軒和少女時代關係很好，說這些能讓他安心。並且，這麼說就是側面讓凌文軒記得，拿下少女時代的宣傳。

“嗯。”凌文軒點頭。

和黃清榮又聊了許多細節問題，凌文軒這才離開。

“走，去天宇。”凌文軒對長流兮流兩人道。

司機由兮流充當，凌文軒坐在後頭。這是長流的強制性要求，副駕駛座不能做。萬一要是有襲擊，前頭危險程度更高。

“車子需要改裝。”長流突然冒出一句話。

“不錯。防禦性太差，至少得是防彈玻璃。”兮流點頭。

“明天向言老申請，讓防禦性得到提升。將車子打造成移動堡壘，讓文軒的安全得到保障。”兮流道。

長流頷。

凌文軒苦笑一聲：“沒必要吧，殺手怎麼可能會這樣真的明目張膽開槍襲擊，機率太低了。”

長流猛地回過頭盯著凌文軒。這突然的回頭讓凌文軒下意識一縮，有些莫名。

長流聲音依舊如此：“你見過一個人陷入瘋狂的時候嗎？”

“唔……”凌文軒不知道林家成算不算。

“你見過一個人瘋了般想要殺你的時候嗎？”長流再問。

林家成瘋狂的想要殺他，乃至於買兇殺人，足見一個人瘋狂的可怕。凌文軒心中在點頭。

“你見過身為一個殺手瘋狂的模樣？”長流問道。

凌文軒不言。

“那個時候的殺手是最可怕的，不要命瘋了一般的殺手無比恐怖，你將見到地獄一般的場面。”長流眼中有著一絲忌憚。顯然，他曾經見過。

“明目張膽開槍襲擊這算什麼，這都算是小意思。真的瘋狂時，扔炸彈都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兮流接著長流的話道。

凌文軒微微點頭。

“所以，防彈玻璃什麼的肯定是要準備的。你就放心好了，也不礙你的事。這些事情都是交給我們的，我們來處理就行。”兮流嬉笑，“過幾天你就會開到一輛逼格極高的車子，絕對爽死你。”

凌文軒失笑：“這都無所謂。”

“我們去哪？”兮流突然問道。

凌文軒動作一僵：“你不知道還不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