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也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烏雅氏笑著說道:“姐姐說的即是。”說完,她端起了酒杯。跟著,佟佳氏也笑著端起了酒杯。三人將杯子輕輕一碰,朱唇微啟。
三人雖是同一旗之人,但心中各懷心腹事。踩著人的骨頭向上走,一向是宮裡女人的習慣。這三人絕非善類,今日相聚,不過是為日後撕破臉打上一個鋪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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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葉赫那拉氏
無彈窗小說網,萬名書迷同時線上 原本,第二天的選秀是定在了靜怡軒,哪知道皇帝心血來潮,偏偏要在體元殿挑選秀女。wWW、體元殿,本是偏殿人手自然是不夠用,主事的姑姑下令,每位姑姑挑選兩名宮女,暫送到體元殿當班。
碩瀾姑姑一心想早些將手中的這幾個丫頭調教出來,只要她們幾個能獨當一面她便可以放心出宮。再過半年,就到了宮裡放宮女出宮的日子,錯過了這次,還要在等上一年。
碩瀾姑姑下令,小玲子和蓉兒到體元殿伺候著。這兩個人當然高興,這種場面可不是一般宮女能見到的。一方面要基本功過的去,另一方面還要看運氣。若提前分給了主子,到出宮的那一天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咸豐皇上今日的心情看上去不錯,甚至偶爾會和皇太妃評論秀女。最後一批秀女進來的時候,一個秀女不小心將手帕掉在了地上。
主事的太監皺了皺眉頭,那秀女漲紅了臉,趕緊蹲下身去撿起了手帕。在看咸豐皇帝,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小彥心想,這秀女明顯壞了規矩,怎麼能在大殿之上掉了手帕?只怕,是要落選了。正當此時,突然看到咸豐皇帝拿起了一個牌子。太監看後猶豫了一下,皇太妃見老太監沒有念這秀女的名字,不禁的抬頭看了看他。
老太監像是見到了大赦一般,趕忙將牌子遞給了太妃。太妃接過牌子也是一驚,看了看老太監,又看了看咸豐皇帝。這時,咸豐皇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快點。”
老太監趕緊彎著腰,見皇上已經發話,太妃不好在說什麼,只將那牌子遞給了老太監。只聽老太監尖聲的嚷道:“鑲藍旗,葉赫那拉氏杏貞”。
剛剛掉手帕的那名女子,一臉詫異,吃驚的看著皇上。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太監立刻上來嚷道:“葉赫那拉氏給皇上、皇太妃謝恩。”
這時,杏貞像是才換過神來,趕忙跪了下來,口中只道出感恩的話語。太妃的臉上掛著一絲不快,或是對葉赫那拉氏的無禮不滿,但宮廷裡的女人並非五城府之人,太妃也是蕭牆之內的佼佼者,露出這樣的神色可見她內心的焦慮。
葉赫那拉氏杏貞跟著一名姑姑走到了外面,她失望的向姑姑道了謝。她心中,早已有了一個人選。
杏貞地父親惠徵。曾是安徽省地道員。她跟著父親到安徽上任時。曾有一個青梅竹馬地玩伴。在她幼小地心中。那個男子就是她託付終身地物件。雖後來跟著父親回京。也便與那男子斷了訊息。但她總有一種預感。會在某一天與那男子重逢。
正是如此。剛剛在大殿之上。她故意弄掉了手帕。她以為用這種無理地方式。皇帝定不會看上她。也便可以躲過蕭牆之禍。
小彥心裡也是一驚。她要等地人終於出現了。自她進宮地第一日起。她便想見見這位未來地西太后。今日。也算是了了她地心願。
嚴格上說。杏貞地樣貌算不上出眾。目字臉。大眼睛。嘴角還有些下垂。與前幾日選入地秀女相比。容貌上略差一籌。
雖是如此。但她掉手帕地舉動引起了咸豐帝地注意。才讓她有機會飛上枝頭。杏貞入宮之時。惠徵已死。家道中落。只等著杏貞麻雀變鳳凰。方可中興家道。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小彥與小玲子回到屋子裡。剛巧冬梅也剛剛回來。見沒了迎春地管教。這三個姑娘露出了本性。
“冬梅,儲秀宮今兒晚上開始就熱鬧了。”小玲子說道。
冬梅笑著低聲說道:“熱鬧什麼?一共不過十幾個人!你們沒看呢,鑲白旗的那三位小主,一看便知道都不是省油的燈。”
“哦?此話怎講?”小彥問道。
冬梅故意賣關子的說道:“你們沒看烏雅氏呢,她可是大有來頭。口袋裡的銀票多的數不過來,今兒早上趁著沒人在,還打賞了我呢。”
小玲子冷笑了兩聲,說道:“那她可是不精明,別看銀票多,未必能收買了人心。咱們宮裡,便是拿了你的錢,也未必念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