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正是知道。心才會更疼。
想起過去地那些事兒。蕭烈不禁地了一口氣。
小彥“嗯”地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慢慢地掙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自己地面前。
“奕欣。是你麼?”小彥輕聲說道。
那男人轉過頭來。小彥才看清楚。不是奕欣。不禁地。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失望。
“怎麼。你盼著奕欣來救你嗎?”蕭烈說道。
小彥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已經鬆綁,趕忙做起來,退後了幾步,距離蕭烈的距離很遠。
“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小彥說道。
蕭烈剛要說什麼,只見張可扶著花蕊走了進來。小彥一見花蕊不禁的瞪大了眼睛。花蕊一見小彥,也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花蕊冷笑了兩聲道:“我當是誰,原來懿妃娘娘身邊的狗奴才。怎麼,才過了幾個月們又見面了?”
小彥將頭轉到了一邊,張可問道:“你認識她?”
花蕊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麼能不認識?我在宮裡才住了幾日?皇后娘娘和懿妃娘娘就帶著人,來找我的麻煩?當時,皇后的丫頭還扯著我的頭髮,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原來,宮裡出來的人,各個都這麼有本事?才出宮,就能勾引上鬼子六?真讓我佩服佩服!”
花蕊酸溜溜的說道,小彥一言不發,心裡卻對她的肚子甚是詫異。這才幾個月,她的肚子怎麼就這麼大了?
在細細的推算,花蕊出宮大概也有五個多月了?在看那肚子的大小,該不會,是咸豐皇帝的孩子吧?
正想著,花蕊突然走到炕邊,伸手一番,利落的將小彥的一隻耳環摘了下來。
小彥被她嫻熟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張的看著她。花蕊反手一掌,“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就打在了小彥的臉上。
“你要是還敢自殺,我就叫人刮花了你的臉!讓你以後沒臉見人!”花蕊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將耳環遞給了張可,並給張可使了個眼色。張可立刻接過耳環,匆匆忙忙的消失在那個房間裡。
“蕭大哥,我們走吧,有老五看著呢。”花蕊突然換了一種語氣,對蕭烈說道。
蕭烈點了點頭,二人出去後,只聽那大門“嘩啦啦”的幾聲。應該,是被鎖上了。小彥頓時一陣的灰心,要逃出去,只怕難上加難。
奕欣來來回回的在帳子裡踱步,侍衛長的臉已經被打得腫成了一個豬頭。奕欣抱怨他,昨天明明要他去跟蹤那夥人,今天蓉兒卻被綁走了。
奕欣深信,一定是同一夥人乾的。從昨天的跟蹤,到今天的綁架。這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事兒。
奕欣已經來來回回的走了半個,時辰,最讓他煩躁的,就是派出去的所有人馬,全部回報,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怎麼會沒有線索!
每浪費一分鐘,蓉兒的危險就增加一分。奕欣皺著眉頭
腦子裡此刻一片的混亂,不知道能夠想出什麼辦法。
這時,最後的派出去的一隊人馬回來了,一個士兵走進來,低聲說道:“回稟王爺,奴才該死,沒發現任何的線索!”
奕欣摸過一隻茶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沒找到?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個都是飯桶嗎?沒找到再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不然,你們一個個的休想囫圇!”奕欣惡狠狠的說道!
到了半夜,一個士兵從昏睡中醒來撒尿。突然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再一回頭,只見一隻飛鏢上插著一張摺好的字條,刀尖上,還插著一隻耳環。
那士兵頓時驚睡意全無,不顧半肚子的尿,慌張的將那廢票、字條以及耳環匆匆忙忙的送到奕欣的帳篷裡。
奕欣坐在床上,低著頭,輕輕撫摸著枕頭上蓉兒昨兒晚上留下的髮絲。難道,那一夜的纏綿,竟是虛幻不成?還是,老天故意的折磨呢?讓他與她,享受了幸福之後,就完美的分開呢?給彼此的心裡留下一個最完美的印象?
那士兵匆忙忙的要衝進奕欣的帳篷,侍衛長將他攔住。大聲的呵斥,那士兵舉起手中的飛鏢,侍衛長想起奕欣早上說的話,可又擔心,奕欣會為了女兒情長壞了國家大事。便要私自開啟字條。
幸虧,這時奕欣聽到了聲音派人到子門口問問。這才發現了那字條。
奕欣接過字條,只見上面寫著“若想她活,明日午時,山下龍潭見!”奕欣看後,又看了看那耳環,沒錯,是蓉兒的。
這時,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