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身,從脖子裡彈出了一樣東西。小彥吃了一驚,那東西在月光下發散出一種翠綠的光。那東西並沒有掉下來,還是掛在刺客的脖子上。刺客一用力,又劃出了四、五米。
小彥這才想起自己嚇軟了是多沒出息的事兒,趕忙匆匆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扶著大樹,一面努力的壓制著要流出來的淚水,一面急匆匆的想要趕回去想杏貞彙報。
太醫院的所有太醫,不管是值夜的還是在家的,全部被請來了。十幾個太醫皺著眉頭,為藥方子爭論不休。
鈕祜祿氏得到了訊息,匆匆的趕來。李太醫作為主治醫之一,從裡面走出來,向鈕祜祿氏彙報咸豐皇帝現在的狀況。
“怎麼樣?還能救活吧?”鈕祜祿氏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吉利不吉利。來不及掉眼淚地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李太醫挺起了胸脯。見周圍沒人。輕聲對鈕祜祿氏說道:“娘娘。老臣實話告訴娘娘。這一劍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劍上被人塗上了毒。根據老臣等人多年地經驗。這種毒還不是常見地鶴頂紅一類。如果老臣沒猜錯。應該是長在關外地一種蘑菇地毒。”
“本宮不是要你上課。本宮現在只想知道。皇上到底怎麼樣了。”鈕祜祿氏問道。
李太醫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不立刻解毒。撐不過明天午時!”
“啊!”鈕祜祿氏不禁地叫了出來。
“那你們就快解毒呀!”鈕祜祿氏高聲地說道。到了這個時候。她地眼淚像是止不住一樣地掉了下來。
咸豐皇帝要是殯天,她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寡婦。那一年,她不過才二十六、七歲,正是大好地青春。年紀輕輕的就要做寡婦,宮裡不比外面。外面說不定還能夠改嫁,在宮裡,守寡就要守上一輩子。
“回娘娘的話,這種毒老臣只是知道,但並不知道怎麼解毒。早些年,只聽過師傅說起,這種蘑菇樣子和普通的松蘑極像,但是含有劇毒。如果不小心誤食,則十個時辰內必死無疑。若將這種~的汁液塗在面板上,立刻就會有燒灼地感覺。如果汁液不小心滲進傷口,這人最多撐不過一天。”李太醫痛心疾首的說道。
鈕祜祿氏擦了擦眼淚,走到了太醫們商量藥方地屋子裡。
“你們給本宮聽好了,如果有人能將皇上治好,本宮賞賜一品的頂戴花翎,賜黃金千兩。但如果治不好,本宮就要了你們一個個的腦袋!到時候,讓你們去給皇上陪葬!聽清楚沒有!”鈕祜祿氏狠狠的說道。
花蕊身上的繩子已經被割斷了,那刺客挽著她的腰,帶著在她在夜空裡左躲右閃,逃避禁衛軍地追捕。
花蕊實在是太累了,她幾乎已經喘不上氣了。“蕭大哥,你快走,別管我!”花蕊費力的說道,她已經感到肺裡一陣陣地冰冷,要是在跑下去,就是沒被禁衛軍抓到,她自己也會窒息而死。
“不許你說傻話,咱們是一起來的,就要一起回去!”那個刺客說道。
花蕊呆呆地看著刺客裹著黑布的側臉,一顆顆晶瑩地眼淚從她的眼睛裡緩緩的出來,掉在地上,摔成無數個碎片。
“蕭大哥,我知道你的心。但是,事到如今,如果你不走,咱們倆都出不去了!你快走!”花蕊一面哭著說,一面用力的推著刺客的手臂。
姓蕭的刺客皺著眉頭,扭身對花蕊說道:“我答應了你爹,一定會把你帶出來。別再說了,如果你不跟我出去,我也不走了!”
花蕊看著刺客的側臉,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眼見著,二人來到行宮的門口。那刺客緊要著牙,能看到黑布上突出了兩塊巨大的咬肌。刺客的一隻手緊緊的拉著花蕊的腰,另一隻手提著劍,長嘯了一聲,向宮門口衝了過去。
子時三刻,咸豐皇帝緩緩的張開了眼,守在他身邊的后妃們不禁的鬆了一口氣。咸豐皇帝虛弱的看了看眾位妃嬪,自覺時間不多。
“大阿哥呢?”咸豐皇帝開後問道。鈕祜祿氏看了看杏貞,杏貞趕忙將睡眼惺忪的大阿哥推到了前面。
咸豐皇帝拉著大阿哥的小手,又看了看那孩子的臉,心裡暗暗的擔心。這孩子始終年紀太小了,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能知道什麼?一個幾乎連“趙錢孫李”這幾個字都認不全的孩子,能夠讓他批閱摺子?
“你們聽好了,萬一,朕有什麼不測。大阿哥立刻登基,由載、端華、肅順,景壽,以及軍機大臣穆蔭、匡源、杜翰、焦佑瀛、等八人,輔佐大阿哥。皇后鈕祜祿氏封為皇太后,其母葉赫那拉氏封為皇太后。”咸豐皇帝歪著頭,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