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一向光明正大,你肅大人敢說,你隱瞞皇上駕崩的訊息,到底是什麼意思!”
“奕欣,你說你是兩宮太后召見的,可有證據!”肅順突然說道。
奕欣一愣,突然想起,並沒有信物。肅順見抓住了尾巴,不禁的冷笑到:“奕欣,你還不承認自己是來逼宮的?若是兩宮太后召見,為什麼沒有信物?來人,把這個欺君的東西給我抓起來!”
肅順一邊的侍衛,迅速的向奕欣靠攏。德哲齜牙咧嘴,拿著刀子說道:“我看誰敢?”
“奕欣,還說你不是來逼宮的!放下刀子,說不定,皇太后念在你是先帝的親弟弟的份兒上,保你個全屍!”肅順奸笑著說道。
正在劍拔弩張之時,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從遠處跑了過來。那人一面跑一面喊道:“等等,要證據,在這裡!”
奕欣定睛一看,那不是蓉兒是誰?原來,李公公的馬車在半路陷進了泥巴里。耽誤了一會,小彥這才趕到。
小彥費力的推開人群,德哲的一個手下過去迎了上來。保護這她走到了人群地前面。
“要證據是嗎?證據在這裡。
六王爺是兩宮太后親自派我去請來地!”小彥一面說。一面費勁地掏著自己胸前地口袋。
肅順冷笑了兩聲。心裡卻打起了鼓。麗貴妃不是說宮裡那兩日都戒嚴了?怎麼會有一個太監跑了出去?
突然。一塊晶瑩剔透地玉璽出現在大家地面前。
“這是太后地‘同道堂’玉璽。皇上親賜。誰敢懷疑?這就是太后地信物!”小彥說道。
肅順地心一下子就掉進了冰窖裡。這個麗貴妃搞地什麼鬼?不是說。立刻就能將那兩方玉璽拿到手裡?怎麼會有一塊流落到了宮外?
“玉璽在此誰敢抗旨不成?肅順肅大人。你也敢抗命不成!”小彥咄咄逼人地說道。
肅順的臉部肌肉抽搐了起來,奕欣一揮手,一小股士兵上來,繳了侍衛的械,立刻有幾個人上來將肅順綁了。奕欣伸手拉著小彥的手,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宮裡。
一個太監手拿著刀子,一臉奸笑的抓著杏貞地手。杏貞現在遍體鱗傷,臉上、身上都是血。鈕祜祿氏沒比杏貞好到哪去,她雖然交出了玉璽。但是麗貴妃並沒有因此而輕饒了她。
一個太監揪著鈕祜祿氏的頭髮,鈕祜祿氏哭嚎著,大罵麗貴妃不守信譽。麗貴妃冷笑著說道:“鈕祜祿氏,並不是本宮不守信譽。而是過去,你做了太多的缺德事兒。本宮這樣折磨你,是幫著大家報仇。首先呢,就是東貞。要不是你故意藏著證據不拿出來。東貞會被賜死嗎?”
“你胡說,東貞都是你陷害的!”鈕祜祿氏哭喊道。
麗貴妃哈哈的笑了出來,用鞋尖踢了踢鈕祜祿氏的鼻子說道:“沒錯兒,是本宮陷害的她。難道,你不是幫兇嗎?當年,東貞的證據已經到了你的手上。你大有機會幫她,可是,為什麼你卻把證據捏在手裡不拿出來?為什麼要幫助本宮一起害死東貞?你呀,是存著私心。害怕東貞對你產生威脅,才藉著本宮的手除掉東貞?可惜,你是個傻子。東貞一個小答應,她有什麼機會對你產生威脅?本宮說你笨,都是便宜了你。你是個不折不扣地蠢蛋!”
“他他拉氏!沒錯,我是笨,當初,就不應該幫你害東貞!不過,你別忘了,什麼事兒都是有因果報應的!”鈕祜祿氏喊道。
麗貴妃的花盆底兒的鞋子,一下子就踩到了鈕祜祿氏的頭上。
“報應?本宮要是現在還信這個,就沒有機會把你踩到腳底下了!你蠢,別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蠢!皇后幫著妃子陷害一個答應,你不覺得愚蠢嗎?也難怪,你本來就沒有這個本事震懾後宮。既然沒這個本事,幹嘛還要站著茅坑拉屎?早些把這個位置讓出來,說不定,你的下場不會像今天這樣慘!”麗貴妃一面用力的踩著鈕祜祿氏的腦袋,一面狠狠的說道。
另一邊,舉著刀子的太監對杏貞說道。
“真對不起,懿妃娘,奴才,要砍掉你地手指了。”那太監面帶微笑,眼神中閃爍出興奮的光。
杏貞一言不發,逼著眼睛流著眼淚。
那太監舉起了刀子,猛的刺了下去。
“”的一聲,門被踢開了。麗貴妃和她的手下們都嚇了一跳。麗貴妃一回頭,不禁地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是你!”麗貴妃驚恐的說道。
奕欣面帶微笑地走了進來,小彥跟在奕欣的後面。見到杏貞像個屍體一樣地躺在地上,小彥慌張的跑過去,一把推開了騎在杏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