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還是低調些好。咱們儲秀宮跟來的人,先試試,你看怎麼樣?”
“我到覺得好,只是,獎品只是一盒子粉有些太寒酸了吧。”杏貞說道。
“哦?那依小主之見?”小彥笑呵呵地問
杏貞想了想,突然扭過頭來,笑著說道:“依我看吶,不如叫得獎的宮女自己選。凡是我身邊有地,或是用的,或是錢,讓各取所需。”
“這到好,不過,也要有個範圍才是。”小彥提醒的說道。
杏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點著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如,五十兩銀子或者兩瓶子玫瑰露,也或者,是幾樣首飾,小主看怎麼樣?”
“也好,只是,五十兩銀子不會少一些嗎?”杏貞疑慮的問道。
小彥笑了笑,說道:“說是獎品,不過就是打賞她們罷了。橫豎,都是主子的恩典,她們還計較不成?再者說,這不過是博主子一樂,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搶銀子的道理。若是獎品太大,到像是太過於正經,驚動了皇后娘娘,只怕又會有那些閒人說我們儲秀宮輕浮。”
聽著小彥說得句句在理,杏貞也不禁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到也有理。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日子,你們定。
不過,我是要做評委的。”杏貞斜著眼睛看著小彥說道。
小彥高興的行了理,興奮的說道:“謝小主恩典。”
“對了,你參加嗎?”杏貞問道。
小彥不禁的笑了出來,說道:“我哪裡敢參加這個?我這一雙笨手只配打幾條絡子,論到竹活,冬梅和卓爾不分上下,繡出來的花兒就像是真的一樣。我不過就是大賽的組織者,到時候,小主就見好吧。”
杏貞笑著剛要說什麼,突然外頭的小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小彥與杏貞吃了一驚,小彥趕忙回頭看了看自鳴鐘,這時剛剛下朝的時間,皇上不批閱奏摺,跑到後宮裡來做什麼?
便是心有疑慮,杏貞與小彥也趕忙迎了出去。果真,才到門口,就見先鳳凰皇帝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許昌手裡捧著一個黃布包的盒子。
杏貞連同宮女們趕忙跪下,異口同聲的喊道:“皇上吉祥。”
咸豐皇帝扶著杏貞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今兒聽說,太平軍受挫,這不,朕一高興就想起了你,這麼好的訊息,就想和你分享。”
杏貞微微的垂下了頭,笑了笑。
進宮幾年,她依然保持著緊緻的面板,一點也不像是個生了孩子的母親。這對虧了小彥每天晚上幫著她按摩。
“走,咱們快進去。許昌,把摺子放到屋兒裡去,今兒,朕就在這裡批摺子。”咸豐皇帝笑著說道。
“是,”許昌說道。
小彥這才明白,原來許昌抱著的黃布盒子裡頭竟然裝的是摺子。這種東西,怎麼能隨便的帶進後宮?皇上這不是在胡鬧嗎?
儘管如此,小彥也趕著過去,將花梨木的書桌上收拾的乾乾淨淨,許昌親手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親手將黃布開啟,露出一面像是書盒子一般的紅木盒子。只見許昌又將那盒子開啟,碰出了一疊摺子,輕輕的放在了書桌的一頭。
許昌將盒子與黃布收好,小彥拿來一塊墨,輕輕的研磨著,只等著皇上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來批閱奏摺。
咸豐皇帝暫時還沒有工作的念頭,只見他坐在軟榻上,杏貞端上茶來,他竟一把將杏貞拉進了懷裡。小彥與眾宮女們眼神看著地板,放佛沒看見一樣。許昌默默的站在一邊,小彥心裡到覺得這個太監可憐。
聽說,每次皇上臨行的女子都由許昌親自領進房內,並告訴宮女皇上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他雖然是個太監,但以這種方式折磨他,肯定更令人難受。難怪,許多人都說,十個太監九個變態。或許,就是長時間的心裡扭曲,才會讓太監成了陰陽怪氣的代名詞。
“今兒上朝的時候,朕就想,大阿哥若是長大了,朕就教他騎馬射箭。昨兒朕特意命人去看了他,聽說,又長大了一些。”咸豐皇帝笑著說道。
論姿色,杏貞在宮裡算是中上等;論家世,從皇后到》常在,哪個不是現實顯赫?論心計,杏貞根本不是麗貴妃的對手。
可惜,這些女人都少了一點,就是肚子不爭氣。
杏貞受寵,一大半的功勞都要感謝自己的兒子。若不是大阿哥,杏貞今日也不會被封為妃。更不會得到咸豐皇帝如此的寵愛。
沒了大阿哥,她不過是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