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教授被李教授這麼一說,更加覺得沒面子了。
“老李,你什麼意思?你到底跟誰一夥?”
“我跟誰也不一夥,我跟病人是一夥!之前你說你已經快研究出來對抗病毒的藥物了,並且也拖延住了病情的惡化,我們大家都相信你。你說誰同意葉蓁出去,你的研究就要罷工,大家也都答應你。結果呢?你的研究還不是失敗了,那些發病的人越來越多,你的藥物已經不管用了,既然沒把握,為什麼不讓小葉試一試?”
“呵呵,那個黃毛丫頭是個什麼東西,我都研究不了的東西,你們相信她能辦到?做夢去吧!就算她帶回來那個什麼草的又有什麼用?都回來一天一夜了,如果管用,早拿出來了,還用現在縮到實驗室裡做縮頭烏龜?”
田教授一臉傲然,根本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面。
以他現在看來,那丫頭就是在拖延時間。
哼,那個護著她的團長被關了禁閉,看誰還能護著她,這次就是要給她個教訓嚐嚐。
“去喊人,把這門開啟。”
助手看著田教授,又看了一眼李教授,最後去喊了哨兵過來。
就在他們要砸門的時候,門從裡面開啟了。
葉蓁從裡面出來了,她的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此時中午,日頭刺眼,葉蓁微微眯了眯眼睛。
這幅樣子,說不出的憔悴和蒼白。
但是,這樣一副憔悴的樣子,偏偏那雙眼睛晶亮。
帶著一種希望一般。
周懷遠跟在葉蓁後面,他們兩個都出來了。
所有人看向了他們兩個,葉蓁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田教授的身上。
剛才他們在外說的話,葉蓁聽得清清楚楚。
葉蓁下了臺階,往前走兩步,離田教授近一些說著:
“我之前說你沽名釣譽之類的話,看來現在並不能全面的形容你。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
田教授以為葉蓁失敗了,這時候怕了,哈哈大笑了兩聲說著:
“晚了!你就等著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狂妄無知!”
田教授怎麼可能會饒過她,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沒面子,這回也讓她丟人丟徹底。
葉蓁看著這個田教授笑成一臉菊花的樣子,反問他說著:
“這麼說來,田教授您是為了讓我給你道歉,迫切的希望我們的實驗失敗,讓所有人得不到救治。那您可真是醫者‘仁心’吶!”
田教授能聽出葉蓁話裡話外的諷刺,冷哼一聲說著:
“少拿話套我,你自己沒能耐就是沒能耐,少往我身上推。”
“所以,我收回我之前說你沽名釣譽的話,你現在的行為,讓我對你有了新的認識。你不僅沽名釣譽自私自利,滿口的仁義道德,滿腹的男盜女娼,是個無醫德,無人品,無人性的三無人員!”
葉蓁想到他剛才說自己跟周懷遠的話,這會全部還給他。
田教授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罵。
什麼三無人員,氣的他差點心梗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