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氣息,然後兩個人再一起練功,這樣的話,就可以了。”
“寒玉床?”秦帝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想起了那個石室之中的一張白色大床,通體生寒,就算是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不會那玩意就是寒玉床吧?要真的是的話,那自己鐵定堅持不住。
薛春明讚許的看了秦帝一眼:“哦,看來你已經發現了,沒錯,那就是寒玉床。是不是覺得肯定堅持不住?所以啊,必須要找一些東西來禦寒才行。同理,也需要找一些防火的東西才可以,不然的話,火玉床也會堅持不住的。”
“不是吧?這去哪找那麼多禦寒防火的東西啊,那寒氣太陰沉了,一般的東西根本擋不住。”秦帝苦著臉。
薛春明嘿嘿笑道:“所以才說有難度啊,要是沒難度的話,那又怎麼會說是九死一生呢。這只是第一步而已,也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必須要做到的。好了,我等下會給你列舉一些東西,你自己花大價錢去搜羅吧,最好能找到,還得快,半年之內才行。不然的話,到時候你的筋脈開始寸寸斷裂,那個時候再想治療,那就沒有效果了。”
“也只能這樣了。”秦帝有些愁眉苦臉的樣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方法,不過看上去卻是那麼艱難,難如登天啊。
不過,這廝很擅長自我調節,很快就又開心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辦法,雖然艱難,但是總比現在等死要好。
忽地,秦帝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對了,薛伯伯,寒玉床有了,那火玉床呢?”
薛春明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秦帝。
秦帝轉念一想,立刻恍然大悟:“那邊有兩個石門,其中一個就是擺放的寒玉床,另外一個豈不就是火玉床了?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那麼多道石門,就是為了隔絕這寒氣與火氣啊。”
“你小子還算聰明,一般的人肯定會以為那裡面就是蓬萊典籍,所以會拼死的進入其中,最後卻發現那裡是一個陷阱,哈哈,當真是可憐可嘆可悲。”薛春明有些陰沉的說道。
秦帝本來還指望自己能夠看看蓬萊典籍的,不過看到薛春明這個樣子,頓時明白,估計沒戲。他既然是這裡的守護者,那必定會忠於職守。要不然的話,誰會堅守在這二十多年而不曾離開半步?這種孤寂是非大毅力者不忍受的。
“最後一個問題。”秦帝絕了從薛春明手裡弄些武功秘籍看看的心思,卻是忽地關注起了自己的身世來。自己不是天生掉下來的,有媽媽,肯定也有爸爸。他充滿期待看著薛春明說道:“我爸是誰?”
薛春明聽了這話,身上頓時綻放出一股懾人的氣勢,似乎這個問題讓他很不爽似的。頓時,一股驚濤駭浪的氣勢朝秦帝碾壓過去,秦帝趕緊運功抗衡,不過,他身體比較弱,而且薛春明又太強,根本抵擋不住,很快就有些岌岌可危起來。
好在關鍵時刻,薛春明收了手,這才讓秦帝鬆了一口氣,在那邊大口喘息著。他知道,自己恐怕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明顯薛春明對自己媽媽孟靜嫻有情意,那自己爸爸就是他的情敵,自己現在居然去問他情敵的訊息,這不是找虐嘛。
薛春明冷冷看著秦帝,說道:“第一,我沒興趣知道你老爸是誰。第二,我跟靜嫻分開的時候,她才十七八歲,我又怎麼會知道她後來被誰給拐帶了?”
“哦。”秦帝有些失望,更有些鬱悶。
薛春明看了秦帝一眼,終於還是念及他是孟靜嫻的兒子,眼神稍稍溫和一些:“這幾天你就在這裡養傷,我順便再教你幾招。你看看你的功夫,稀鬆平常得很,這樣子出去,不是給靜嫻丟人麼?”
秦帝聽了這話,頓時一陣無語,拜託,自己好歹也是暗夜君王,名頭響亮,在你這裡,居然只博得一個稀鬆平常的評語,這……不過想到薛春明妖孽的身手,秦帝不由得一陣洩氣,當下立刻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聽從薛春明的安排。
就這樣,秦帝一邊在這裡調養著被寒玉床所傷的傷勢,一邊接受薛春明的指導。薛春明在這裡枯守蓬萊典籍,從來都不曾離開過,平曰裡也沒什麼事情做,唯一的樂趣就是練武。可以說,他胸中的武功也不知道有多少,在武學一道的見解也非比尋常。秦帝跟他學習,可以說是受益匪淺,雖然不是突飛猛進,但是卻也進步頗為可觀。
更為難得的是,他居然從薛春明手裡學到了一套身法,這身法叫做輕羅步。輕羅步,是一等一的身法,有了這身法,秦帝對戰時候的能力大增,而逃得姓命的可能也是大增。
196、大有收穫
秦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