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低下頭來,好一會兒,悶聲道:“阮夫人是無辜的。”
陸靖遠不可置否。
別人無不無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無論阮星辰無不無辜,他都護定她了!
……
回到梧桐公寓,阮星辰站在客廳裡,朝四周張望了起來。
才隔了半個月,她竟然很想念這個地方。
比起11樓那套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公寓都要想念。
陸靖遠走過去,從身後擁住了阮星辰,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問:“在看什麼?”
“我在看,”阮星辰眨了眨眼,“你有沒有在屋裡藏小姐姐。”
陸靖遠愣了愣,愉悅的笑出聲來。
一彎身,將阮星辰抱起,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那雙凝著阮星辰小臉的黑眸暗了幾分,啞聲道:“想知道有沒有,不如到床上來好好瞧瞧。”
阮星辰紅了紅臉。
說起來,從軍訓開始他們就沒幹過壞事,這都半個月了。
怪不得他一進屋就黏上來。
在男人真正貼上來那一刻,阮星辰突然想到了什麼,軟糯糯的聲音悶悶道:“大叔,後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想去看看她。”
男人俯身吻住了她,“好。”
……
阮夫人走進大廳,立即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慢步走到衛老先生面前,輕喊了聲:“爸。”
看到女兒,衛老先生面色緩和了不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姑姑。”衛元宵喚了聲。
阮夫人輕輕頷首,坐下後,才問:“剛才我看到靖遠出去了,面色不太好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別提那個臭小子!”一想到剛才的事情,衛老先生就氣不打一處來,簡單的和阮夫人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末了,怒道:“也不知道是誰教的他那麼狂妄放肆,竟然警告到我頭上來了。”
站在一旁的衛元宵看了衛老先生一眼,暗暗嘀咕:您老人家的狂妄,比起任何人都不逞多讓。
阮夫人聽著衛老先生的話,突然就想到了剛才在宅子外面看到的那個小姑娘。
原來,她就是自己丈夫當年和那個女人生下的女兒。
阮夫人垂了垂眸,接過傭人遞來的茶水,端到衛老先生面前,淡聲道:“我相信靖遠不會說謊。”
她雖然只比陸靖遠和衛元宵年長十歲,但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
陸靖遠是個什麼樣的為人,她自認有些瞭解。
再者自己的侄女衛書雁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心中同樣清楚。
“就算書雁真的有錯,他也不該讓人將書雁的裸照放到論壇上面,這讓書雁以後怎麼做人。”衛老先生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瞥了阮夫人一眼,才繼續道:“況且,他明知道那個是阮建才的私生女,還敢要她,本身就是不將我們衛家放在眼內!”
但凡大家族,都有不容忍挑釁的威嚴。
那些威嚴不論對錯。
阮夫人將茶水放在了桌面上,沒有再說什麼。
……
後天是阮星辰母親的忌日,為了空出一天的時間陪她,陸靖遠早早就去了公司,打算儘可能的將他去C大這段時間積壓下來的事情處理多少算多少。
而阮星辰則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
長達半個月的軍訓,阮星辰幾乎沒有睡過一天好覺,終於熬到軍訓結束,阮星辰恨不得將之前沒睡夠的一下子全都補回來。
只可惜,肚子並不配合。
阮星辰洗漱完,幹掉陸靖遠準備好放在廚房裡的牛奶和雞蛋後,抓著手機倒在了沙發上。
想了想,給陸小白髮了條微信過去。
既然她軍訓結束了,陸小白那邊應該也結束了吧。
訊息發出去了好一會兒,陸小白才會過來。
陸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改了ID,簡簡單單的就叫小白。
小白:我們這邊軍訓也結束了,阮蘿莉你還好吧。
阮蘿莉:還好啊。對了小白,大叔說過幾天帶我去A市找你玩。
這次陸小白沒有再回訊息,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阮星辰接起電話,就聽到陸小白的聲音傳來過來:“阮蘿莉,我舅要帶你來A市?他帶你來A市幹什麼,他有事情要過來嗎。”
這個阮星辰倒是不知道了,“大叔只說軍訓完帶我去A市看你。”
想到軍訓期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