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此時駱陽眼中只有進攻!哪怕胳膊上流著血的口子不斷開裂!
心中早已做出最壞打算!哪怕自己‘妖刀’之名壎命在此,也要大殺四方!
“來吧!讓我殺個痛快!”駱陽在滿是血汙的臉上抹了一把,衝著還在不斷進攻的二十多名血衛怒吼!
啪嚓……
剛剛還一臉鎮靜,xiong有成竹的老鷹被駱陽一句話驚的張大嘴巴子,連酒杯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天……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惡魔!
心虛的老鷹,身子往後挪了挪,單著的右手在長袍下襬處mo索。一隻毒鏢此時緊握在他手中。
剩下的血衛雖然依然在不畏生死的進攻,但在名鎮西方各國黑道的‘妖刀’面前,基本毫無還手之力。
只是一個個倒下馬上另有一個人補上的精神,讓駱陽都不禁為之動容。
這樣的漢子,不去為國拼命疆場,卻寧願在一個黑幫團隊手下當殺手,實在是可惜之極。
若不是在這生死關頭,駱陽都不忍心殺他們。
但開gong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駱陽手下也就毫不留情。他知道就算他今天不殺,他們依然會成為那些黑幫頭頭作惡的工具。或許會因此死更過的人。
就在最後一個血衛倒下之後。駱陽甚至還在剛剛的血腥之中,只聽到一聲大叫:“陽哥小心!”
接著本就疲憊不堪的駱陽被一個強壯的身子撲倒,一股風聲閃過,接著便聽到撲倒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悶哼一聲。
駱陽知道有人在下黑手。
他有心起身把那個老奸巨猾的老鷹幹掉,奈何剛剛和血衛周旋,此時身心疲憊,有心無力。此時只能逃跑,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想到此,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跳將起來,將那個男子加在腋下,從兜裡掏出剩餘的牙籤,天女散花一般朝人群撒去,趁著他們躲閃的間隙,猛誇兩步,藉助大廳角落處吧檯的高度,一個縱身,攀在二樓欄杆上,翻滾,撞開其中一間包廂,拿起包廂裡的凳子將窗戶砸開。
此時身後傳來老鷹歇斯里地的叫聲:“快,死都給我抓住他。”
老鷹剩下為數不多的爪牙,追著駱陽逃跑的路徑從窗戶裡跳出去,四處搜尋駱陽的蹤跡。
追了一大圈,無功而返,回覆老鷹:“鷹叔,被他跑了。”
“混蛋。老子要你們他麼有什麼用。”氣急敗壞的老鷹拿起龍頭柺杖,衝著那人腦門一仗打下去,那人悶哼一聲,倒下便沒了氣息。
“鷹叔息怒,鷹叔息怒,這樣的人如此身手了得,他們抓不到也情有可原。不要跟小弟一般見識嘛!”臉面白淨的襯衣男笑呵呵給老鷹舒緩情緒。
“就是嘛就是嘛,老子早就說了嘛,一刀下去啥事兒都沒有了,你非不聽老子的,現在跑了,又對小弟撒氣,不算英雄所為。”那個五大三粗的霸虎介面道,滿臉對老鷹的鄙視。
“嘿嘿……”老鷹無奈的笑了兩聲,對他們的話就當沒聽見,轉移話題道:“既然他跑了就讓他跑了,現在該談談我們的協議了。”
此時的陳伯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雖然自己是陳延明的叔叔,但真在陳延明面前,自己連個屁都不算。若非如此,陳延明也不會一個保鏢都不給他配。明擺著,他的死活陳延明根本不在乎。
此時在坐的三位,就只有他孤身一人,且手無縛雞之力。此後若是再讓駱陽看到自己,除了死,自己都想不出會有另一條路。
“協議?嘿嘿……你之前怎麼說的?你之前說只要我們幫助你登上幫主的位置,殺駱陽/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現在哪?”惱怒的陳伯清將所有恨意全部灑在老鷹身上。在他看來若不是老鷹如此有絕對把握,自己也不會輕易暴漏身份。
“陳伯放心,那小子今天得以逃脫是他運氣好,殺他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老鷹似乎很懼怕陳伯清,也不管自己比陳伯清大出十幾歲,恬不知恥的叫陳伯。
“哼……你的血衛都被駱陽一鍋給燴了,你要拿什麼去殺駱陽?難道就靠你這一隻胳膊的殘疾身體?”陳伯清冷笑連連。
老鷹聽出了陳伯清已經對他懷恨在心,但此時自己除了身邊所剩無幾,戰鬥力很低的手下,確實也沒有什麼可以和駱陽抗衡的力量,但他自信,陳伯清不敢和自己翻臉,拉下老臉道:“那你要怎樣?”
“我要怎樣?我能把你怎樣?”陳伯清含糊其辭,轉身離老鷹遠一點,偷偷mo著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