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燦先生聽說過,想必也對他的過往有所瞭解吧?”那個小個子戎馬繼續問道。
“哼……一個毛頭小子,老子隨時都能殺了他,何必瞭解太多。”那個燦坤在得知自己手下調查,說那個駱陽就是個二十三歲左右的年輕人的時候,便沒有再將駱陽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再厲害也厲害不到哪去。
“燦先生此言差矣。那個駱陽看似只有二十來歲卻極為狡猾驍勇,我們陳先生的諸多手下都死在他手中,就連與我們結盟的同德盟都被他殺進老巢,殺的片甲不留,此人絕對是第一危險人物,如果燦先生如此小看他,我怕燦先生您吃虧啊!”那個戎馬謹慎的提醒燦坤。
“哈哈哈哈……戎馬,你以為老子手下都是同德盟一般的酒囊飯袋?”燦坤看著自己的手下笑著道。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戎馬馬上辯解。
“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不是讓我幫你殺了那個駱陽?”燦坤略略思考便明白他們給自己錢的用意了,說道。
“正是,因為那個年輕人知道許多我們組織和我們陳先生的秘密,所以他若是不死,我們的計劃便難以實行,只要殺了他,我們陳先生立馬給你送錢送軍火,幫您訓練你自己的武裝,到時候我們強強聯手,必將能打出一片江山,總比燦先生您窮居於此要強上幾百倍。”那個戎馬笑盈盈看著那個燦坤說道。
“小事情,那您就在我這裡稍住幾日,我現在就派人去宰了他,你們順便將他人頭帶回去,也好了了你們陳先生的心願,哈哈哈哈……”那個燦坤說話間輕鬆愉快,就好像在說一件小事一般,又好像對戎馬兩人的輕蔑。
“能不能殺了他還不一定哪,先殺了他再說吧!”那個喝著酒的藤原太郎很是不滿燦坤的得意之情,不屑的說道。
“呦……難道藤原先生還對我的手下心存懷疑?”那個燦坤拉下臉看著喝酒的藤原太郎道。
“藤原君不是那個意思,燦先生別誤會了。因為之前那個駱陽在海城殺了被喻為‘竹田會社第一武士’的和田次郎以及手下九命勇士,所以藤原君的意思是希望燦先生不要輕敵。”那個小個子戎馬見燦坤發火,趕緊替那個藤原太郎辯解說道。
“哼……我燦坤做事何用別人來教我。既然不願意再次多留,那就請便吧,等我殺了那駱陽,自會派人通知你們。”那燦坤看著那個藤原太郎厲聲說道。
燦坤說完對著大廳門口的小弟揮手道:“送客。”
那戎馬見燦坤生氣,只得起身,對著那燦坤拱拱手道:“我回去會稟報陳先生,靜候燦先生佳音。”說罷帶著那個藤原太郎出門離去。
待兩人走後,那個三角眼潘成貴斜靠在椅子上,朝燦坤道:“大哥,他們說的雖然誇張了一些,不過根據我的調查,那個駱陽確實是身手了得,不得不防啊。”
那個燦坤此時才恢復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聽到手下潘成貴這麼說,問道:“再駱陽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手再好還能比得過我家小兒手中的槍?”
那個燦坤雖然不知道駱陽到底有多厲害,但潘成貴卻是他手下的第一謀士,許多的建議他還是很聽從的。
“那我想道不至於,不過有一個人大哥您還有印象嗎?”那個潘成貴問道。
“誰?”
“前兩年咱們鎮子上來過一個名叫葛先生的人,不知大哥是否還記得?”那潘成貴輕聲問道。
“那個算命先生,哈哈,記得怎麼不記得,老子記得當時還和燦義熊交過手,身手不錯,當時我們好像還拉攏過他。”那個燦坤思考片刻說道。
“沒錯,就是他。據我所知,那個葛先生便是同德盟盟主龐萬春的師弟,龐萬春雖然在閉關,但同德盟的大事都有他這個師弟出面調節,既然同德盟被那個駱陽殺上門,我想那個葛先生絕對不會置身事外,但那個駱陽能將同德盟殺的片甲不留,說明那個葛先生也不是他的對手,由此推算,我想那個年輕人必然不容易對付。”那個潘成貴思維極為縝密,一字一句的說。
“左先生您認為哪?”那個燦坤扭頭看著一直沒有出生的左匡問道。
在場所有人若說了解駱陽的也只有左匡了,但左匡之所以不願意開口,就是不想讓自己摻和進他們的那個所謂的大計劃之中,他能被燦坤收入幕下,第一是因為燦坤給他提供過一些幫助,他要給燦坤一些回報,第二自己也好有個藏身之所,畢竟一副半百身軀不能總是漂泊在外,被通緝,第三便是伺機找機會殺了駱陽,替左家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