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時間,是不是想給你徒弟爭取時間殺我老婆?還是給你徒弟爭取時間,讓他佈置好陷阱讓我去送死?”
老者沒想到駱陽會放映這麼激烈,頓時一怔。
不過很快老者便反應過來,依然以一種不緊不慢的語氣看著駱陽笑道:“嘿嘿……以我看來,你和這個喬二倒是有許多的相似之處。”
“別特麼的跟勞資鬼扯,喬二一個混黑幫的小混混頭子,能跟勞資比?勞資分分鐘都虐死他。”駱陽舉起右手,指著老傢伙的鼻子罵到。
那翟老依然不生氣,雙手垂在背後,雙眼迷城一條縫,來回度起步子,依然用一種極為平和的語氣說道:“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跟他有許多的相似之處,都有著一股子時下年輕人缺少的那種衝勁,那種激情,那種拼勁,那種為了一個目標而不擇手段並且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架勢,我當年正是看中了喬二這一點,才將他視為我這輩子將要輔佐的人,但是沒想到,他卻是個目光短淺,投鼠忌器之人,這將是老傢伙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
駱陽似乎隱隱之中聽出了老者的一點點話頭。
看來這翟老並不是駱陽在外面聽說的那般,就是喬二的一個幕僚,一個很少出手的幕後高手,應該還有另一重身份。
如果老者願意不和駱陽為戰,而自然而然的推出一邊,駱陽不介意和老者坐下來喝著酒暢聊上半天。
依照駱陽對老者的觀察,駱陽敢肯定,老者絕對已經到了尉級武者以上的古武級別,這樣級別的高手都是古武界數一數二的存在,至少,駱陽都不一定有完全把握將老者擊倒,打敗。
況且修煉古武修煉到一定級別,內裡的渾厚度一點都不會比他的真氣之力差,所以,駱陽就算是能將老者勉強擊敗,自己必然也要付出代價。
而現在又是在喬二的地盤上,萬一自己被老者所傷,喬二再帶上幾個高手,切不說喬二其他手下的高手,單單那個李正光,都能將自己順手給收拾了。
所以能和自然是和的。
此時駱陽聽著老者的話語,似乎對駱陽帶著十足的不滿,並且他似乎並不是真的僅僅是將喬二這裡當成自己的一個職業,或者說是一個養老的地方,而是還帶著另外的目的,只是喬二很令他失望,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期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裡有倒是想好好和老傢伙說道說道。
“既然你明明知道跟著這個喬二沒有出息,那就另覓高枝不就是了,何必又要為他賣命,古人云:良禽擇木而棲,良將擇主而事,我看你這樣的智者可是不多見,到了哪裡也都是別人奉為賓上客,例如我,只要你不嫌棄,我願意將您老養老送終,,另外您老要是有什麼願望,小子我說不定也能幫您達到了,小子我雖然沒有多少本事,但是至少要比那個小混混喬二強得多,您說是不是?”此時的駱陽說話間將自己的腰桿兒都彎了下來,滿臉都帶著十分真誠的笑容,和剛剛的冷言冷語相差極大,就像是眼前站著的根本就不是他將要大戰的敵人,而是他的親爺爺一樣。
沒錯,駱陽就是將他當成自己的親爺爺看待。
別說駱陽無恥。
人不無恥,只是沒有被逼到無恥的地步,否則每個人都可以像駱陽一樣無恥,可以瞬間變臉。
“哈哈哈哈……你這傢伙,變臉倒是快得很,勞資我還沒有將話說完,你才剛剛聽出點苗頭,說變臉就變臉,你當你是孫猴子?”那翟老被駱陽此時的動作表情給逗了了,指著駱陽罵到。
“哈哈哈哈……您老說什麼哪就是什麼!您說,您有什麼願望,只要小子我能幫您達成,小子我一定盡力而為。一定給您完完全全的辦的妥妥當當的。”駱陽絲毫沒有將老者的笑罵放在心上,依然是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極為真誠的說道。
“哈哈哈哈……那你說說你的條件。”翟老也是明白人,頓時明白駱陽的意思,直白的問道。
“小子我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您老跟著我下樓,或者說您老在一邊看,不要插手我和喬二的事情,您知道,喬二這傢伙太特麼的不是東西了,這王八犢子是咱華夏人,但是卻勾結鳥國人,寧願當大漢奸,漢奸那是什麼東西?在咱們華夏地界兒,那根本就是比牛屎還臭的玩意兒,哪一個華夏人能容忍漢奸?我容忍不了,翟爺爺,我估計您一定也忍受不了吧?”駱陽笑嘻嘻的衝著翟老說道。
“呵呵……古往今來,成王敗寇,自古定律,但是漢奸卻是每個朝代都令人恨之入骨的,我自然不能忍受。”翟老語氣變得有些暗淡說道。
“翟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