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盛氣凌人的傢伙厲害的不只是一星半點。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納蘭德性說出這句話在場沒有人反對,但是明顯納蘭勝並不贊同,一臉的怒氣。
此時最為憤怒的除了納蘭勝,就要數納蘭雪了。
納蘭勝的心思納蘭雪再清楚不過了,如果將自己提出這個位置,能夠勝任納蘭家族下一代掌家人的,放眼整個納蘭家族也不過就是納蘭廣文和納蘭志成了,納蘭志成是納蘭勝的兒子,自然是想將自己的兒子定在自己的位置上。
納蘭雪滿臉怒色,但是卻忍著一聲不吭,只是一雙眼睛看向納蘭勝就像是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駱陽無意中撇到了納蘭雪的眼神,頓時一個激靈。單單從納蘭雪的眼神之中,駱陽都能感受到無盡的恨意,也足見此女心思之強硬。
駱陽決定,自己走出東北的那刻起,以後儘量還是不要和這個納蘭雪有交集的好,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古人言,世上之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駱陽覺得這句話放在納蘭雪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納蘭雪絕對是那種能將一眾強人神鬼不知的賣掉,還讓他們給自己數錢的那類。
這種女人雖然看上去很誘人,但是很危險。
“五叔,我不反對你說的話,單單論個人能力,納蘭雪絕對能夠勝任我們納蘭家族的族長之位,但是現在您也看到了,我們納蘭家族流傳了上百年,但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差池的黃龍珠卻在納蘭雪手中弄丟了,這又怎麼解釋?黃龍珠對於我們納蘭家族的意義我想沒有人比五叔更加清楚,那關乎我們納蘭家族的氣運。”
“那你的意思是說,因為納蘭雪是女人,所以給我們納蘭家族帶來了黴運,所以黃龍珠才會丟?”納蘭德性看著納蘭勝笑道。
納蘭勝被納蘭德性這唐突的一問,頓時有些語塞。要知道,如果黃龍珠真有自己說的那麼邪門,那如果他們找不回黃龍珠,是不是自己也要有黴運?
納蘭勝被納蘭德性的話問住,在場坐在納蘭勝旁邊的納蘭傅微微一笑,似乎是想解除兩人此時的尷尬,站起來給兩人解圍道:“五叔,您理解錯納蘭勝的意思了,我想納蘭勝的意思是想說,現在既然是我們納蘭家族三年一屆的家族會議,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從我們納蘭家族之中選出幾個優秀子弟,讓他們用公平的方式進行比試,來挑選出來下一代的接班人。”
納蘭傅的話說的看上去挺中肯,但是明白人一下就能聽出來,納蘭傅明顯就是朝著自己的目的而來,和納蘭勝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在於,納蘭勝更加的直白,而納蘭傅表現的比較委婉,僅此而已。
納蘭傅的話音剛落,在納蘭勝身後的兒子納蘭志成站起來,朝著納蘭德性說道:“爺爺,我贊同三叔的意見,雖然我不屑與當我們納蘭家族的族長之位,但是如果要選舉的話,我也很樂意和雪兒姐姐比上一比,文的武的都行,我納蘭志成一定好好向雪兒姐姐討教討教。”
納蘭志成說出這樣的話,與其說是謙虛,倒不如說是囂張過度,明顯他並沒有將納蘭雪這個堂姐放在眼裡。
而聽到納蘭志成這句話之後,在納蘭志成周圍立馬站起來好幾個年輕男子,一個個表示想要和納蘭雪公平公正的比試一番,要公平給競爭這個納蘭家族族長之位。
眾人足足喧鬧的一通,等到眾人都平靜的時候,納蘭德性才再次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我也很喜歡你們這些有衝勁的年輕人,你們有朝氣,有活力,是我們納蘭家族未來的希望,你們能在一起比試一番,我也很樂意看到,你們還有誰贊同的,站起來表個態!納蘭廣文,你是不是也要來競爭一下?”
納蘭德性話鋒一轉將目光看在納蘭廣文身上。
納蘭廣文站起來,頗為無奈的朝納蘭德性九十度彎腰,說道:“爺爺,您一直以來都是我納蘭廣文的榜樣,我從來都不懷疑您的觀點,雖然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和雪兒妹妹到底有多少差距,但是作為納蘭家族的一元,我想,我們絕對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破壞了我們那蘭家族的團結,古人言:家和萬事興,只有家和了,我們家族的事業才能越做越大,如果為了一個虛無的頭銜而破壞了我們家族的團結,我想,我寧願不去做,所以我在這裡表態,我納蘭廣成從此以後將不再參與納蘭家族的所有關於族長之位的競爭,我寧願安安靜靜的做我的生意。”
納蘭廣文一席話贏得了那納蘭德性的贊同,雖然他知道,納蘭廣文心裡未必是這樣想,但是單單這樣說出來,也足見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