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兩人就槓上了。
偏偏金道文不知趣,嚷嚷著不醉不歸,結果遭到兩人的聯合圍攻,很快,金道文兩斤下肚,神志不清,說完最後一句乾杯,就倒地不起。
徐迎春見狀大喜,呵呵笑著過來,拉著張寬就往臥室去。
張寬也是醉了,內心早就飢渴難耐,只是害怕頭頂那個誓言,常言道,拜神拜神,好的不靈壞的靈,萬一真被說中,可就萬劫不復。
徐迎春媚眼如絲,關了臥室門,又關了臥室大燈,只留一盞霧濛濛的紅色壁燈,給房間增添無數曖昧色彩。
張寬坐在床上,咽口唾沫道“徐姐,今天就我把實話招了,那天晚上我進你房,除了最後一道防線,其他該摸的該看的都做了,算起來你還不是我的女人,你可要想好,一旦跟我好過,你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了。”
徐迎春聞言輕笑,“或許,過了今晚,你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說完,手指一按,電腦音響就傳出陳百強的經典歌曲,《今宵多珍重》愁看殘紅亂舞,憶花底初度逢。
難盡垂頭淚湧,此際幸月朦朧。
愁緒如何自控,悲哀都一樣同。
情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
作為一個東北爺們,兩斤白酒那是常量,金道文只是喝的急,才會暈乎。睡了五六個小時,人被渴醒,睜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沙發上,四周環境也不認識,心裡奇怪,這是哪。
想了好久,才想起昨晚的事,不免奇怪,自己喝醉,怎麼沒人把自己弄到床上?也不知道給自己蓋個被子?
太過分了。
起來頭依然很暈,拿杯子接了涼水喝了三杯,這才好些,就在屋裡轉悠,想尋張寬。結果一連開了兩個房間門,都是空無一人。只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