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打電話給宋佳,聯絡開房事宜。
要說起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從原始社會開始就是如此,男人的能力體現,勢力高低,基本都是以佔有女人數量的多少來區分。能力越強的男人,其配偶也就越多,這是人類自己骨子裡的劣根性釋然。
隨著文明社會人類素質的提升,道德規範,這種劣根性得到抑制,但在某些特定條件下,當人類自身的權力和能力高出同類太多時,這種劣根性就會衝破枷鎖,得到釋放,氾濫成災。
君不見,當今社會,但凡手裡有權有錢,沒玩過幾個女人,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全國範圍,從上到下,由高到低,由城市到鄉村,從平原到山區,莫不如此。廟堂之上做出榜樣,全國人民見樣學樣。
文化娛樂更是如此,報刊,書籍,音影,莫不是以肉戲為噱頭,否則必然銷量不佳。國家雖有法令禁止,卻屢禁不絕,竟有越演越烈之勢,其中原因,一言難盡。
張寬一個混混子,自小父母缺失,任人欺凌,雖有爺爺奶奶照看,畢竟年歲已高,思想老舊,如何管的了他。
這廝成人以來,吃穿用度,莫不是用坑蒙拐騙之手段得來,如今一朝得勢,行事張狂乖張,私慾膨脹,也是正常。
說起宋佳,當日在出租屋內,張寬逗弄她,讓她喊自己老公,又要她做玉女吹簫張弓射鵰抱日攬月倒掛金鉤等等羞人姿勢,宋佳哪裡願意,本就是懷著殺人的心,。
眼下倒好,終於得償所願。
兩人見面,依舊是先吃飯,宋佳為此還特意打扮一番,端是一個青春靚麗嬌豔動人,加上原本膚白可愛,很有一番南方水鄉女子的感覺。
土鱉看的欣喜,著急忙乎地吃飯,宋佳卻不緊不慢,細聲勸慰,“莫著急,你有整整一晚的時間。”
土鱉鼓著眼珠子道“就是隻有一晚上,我才抓緊時間,像你這樣的女子,能過一晚上,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必須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宋佳就笑,“那你娶了我,就能跟我一輩子,天天晚上一個被窩,你看這樣可好。”
土鱉正在喝湯,聞言撲哧一聲,噴了半桌。
宋佳哼哼兩聲,搖頭輕笑。
兩人去了賓館,土鱉急乎乎的就往上竄,宋佳阻攔,“我都是你鍋裡煮熟的鴨子,你還怕飛了不成?”
土鱉就嘿嘿訕笑,“我這,嘿嘿,本來都憋了好久,你又長的皙,嘿嘿。”
宋佳不理他,從書包裡一件一件往外套東西,居然是兩件大紅衣服,拿出一件讓張寬穿。
土鱉吐舌頭,“這都馬上脫了,還往身上穿?”
宋佳不答話,自己拿著紅色衣服,去了洗手間。土鱉無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拿著紅色長袖往身上套。大紅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反觀宋佳,推開衛生間門,端是一個驚豔,美的如同畫上仙子,土鱉下面立即高高揚起,如同蓄勢待發的火箭。
“嘿,到底是文化人,開個房也整的這麼浪漫,你穿大紅,這是要結婚呀?”
宋佳答道“你不願意娶我,我就自己嫁你,畢竟,我骨子裡也是華夏傳統女人,不能跟你不清不白的亂來。”
土鱉聞言怔住,他向來都是考慮自己,何曾揣摩過別人心思感受?
見宋佳說起名分,就去對著鏡子把自己整理好。宋佳又拿出紅燭點上,又拿出一對喜字貼上,整理完了,鄭重地對土鱉道“我們拜堂吧。今晚結婚,明日離婚。”
土鱉聽完,心裡震撼不已,原本蓄勢待發的火箭,也逐漸萎縮,口齒囁嚅,不知說什麼好。
宋佳拉他磕頭,他就慌的兩股戰戰,哆哆嗦嗦地問,“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聊聊天吧。”
宋佳就問,“你是害怕什麼?今日一夜夫妻,明日各奔東西,你繼續做你的大老闆,我則去德國做畫家,兩不相欠,你擔心什麼?”
土鱉惶惶,不知如何回答。
宋佳淺笑,偎向張寬胸口,“你是怕我纏著你不放,還是怕我吃了你?我既不纏你,也不吃你,就是跟你好好過一晚,有什麼好怕。畏畏縮縮,倒不像個男人。”
土鱉聞言,心底發虛,目光都不敢看宋佳的臉。
懷裡玉人輕笑,“夫君,熄燈吧,讓妾身好好伺候你。”
(這特麼又隱藏了兩萬多字,別罵作者,誰叫你們不看正版呢)翌日清早,張寬躺在床上,只覺得腰痠背痛,渾身無力,就連下床,也需四肢撐地,在心裡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