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己感覺羞恥的事。從米缸裡拿出昨天的泡麵盒子,扔給他們,“拿去吧,有本事就都拿去吧。”
領頭的也不點,提了箱子就走,只留下白晶晶一人在屋裡哭。
等人走遠,白晶晶去公用電話亭給梁驍打電話,說了剛才的事。
梁驍氣的發瘋,警車開的飛快,帶人來到白家,一進門白晶晶就撲過來,在他懷裡哭。
梁驍抱著她安慰,手下警員自覺地放哨,機警的則去調路口攝像頭,看看是那些人早上來過,卻發現,攝像頭早就被斷電。
梁驍氣的不輕,給張寬打電話,問他辦的什麼事,都賠了錢為什麼要還回去?
張寬頭一次辦這烏龍事,還是替梁驍辦,面子過意不去,又拍胸口保證,給我三個小時,給你把這事處理好。
張寬聯絡王智,開門見山,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王智拒不承認,說這事與他無關,他不知情。一再拍胸脯保證,我王智做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答應朋友的事一定辦到,給出的錢不可能再收回來。
任憑王智如何說,張寬就是不認賬,撇下一句,“今天我把話撂這,這回我要打白晶晶的人,不要錢,誰打的誰給我站出來,一人不見人,菜市口一日別想拆遷。”
這話說的牛氣,也夠霸道,讓王智下不了臺,語氣生硬地回應,“寬哥你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拆遷工程一定要進行,這是市委的決定,你個人再牛,也阻擋不了。”
張寬輕笑,“那你試試。”
王智把張寬的話原封不動地轉給江成,看他什麼意見。
江成就批示兩個字“刁民!”
等到下午,秦風地產給出方案,同意在原來的賠償基礎有所增加,每戶按面積折算,會獲得一套面積相等的商品房和一間三十平米的底商,並領取現金十萬。
這個條件當然不能滿足村民的要求,他們的原住房是一百多的底商,現在三十平米的底商和一套商品房怎麼能補償?三十平米的底商能做什麼生意?開飯館擺四張桌子就滿了。
但也有一些村民接受了這個條件,開始去外面租房,把家裡東西往外搬。
拆遷隊就開始行動,誰家搬了就先拆,整的菜市口烏煙瘴氣,塵土飛揚。那些家裡有老人的,有小孩的,有學生正準備高考的,率先忍不住,紛紛搬走。
拆遷隊這麼做,就是做給張寬看,看他能咋樣。
張寬那日在梁驍面前已經說了大話,三個小時解決問題,結果人家都開始拆遷了,自己卻沒一點行動,有點過意不去。
於第二日清晨發動萬源全體男員工,每人給出三百塊獎勵,從倉庫領取統一黑西裝制服,包圍菜市口,劉飛,葉小川,朗朗,金道文每人帶二百人,把住幾個路口,手裡都拿著工具,看到拆遷隊的工人上去就打。
這陣勢別說打,二百黑西裝往哪一戳,誰敢硬撼其鋒?
什麼是黑社會?這就是黑社會,跟拍韓國黑幫大片似得,來往路人看到都拿手機拍,很快各個路口都擠滿了圍觀群眾。
交警公安武警迅速出動,趕到事故現場,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先和黑西裝們對抗。
江成拍著王智肩膀笑,“你把張寬想的多牛逼,也不過如此,他敢跟警察對抗?”
有警察護衛,拆遷隊繼續工作,黑西裝們卻迅速行動,站在各個挖土機前面,組成陣型,阻攔挖土機前進。
張寬也在場,有個挖機司機站在高處說笑,對西裝喊話,“有本事在鏈條下面躺一個撒,看看我敢不敢碾。”
張寬頭一偏,文龍穿著不合身的西裝越眾而出,當著警察的面,跳上挖機,把那司機噼裡啪啦幾個耳刮子,打的口鼻出血。
拆遷隊工人們見狀立即反擊,兩撥人馬就要衝突,現場維穩警察梁驍立馬放槍,大喝一聲,“誰動打誰!”
文龍打完人跳下來,若無其事。
只要不發生**,警察就不會插手,穩住大局即可。並且,同是法律部門,大多警察已經知道了緝毒英雄梁驍未婚妻被打一事,同仇敵愾,明面是幫拆遷隊,暗地裡卻全倒向黑西裝。
說來警察也憋屈,明知道是誰打的,拿不出證據,就不能胡亂抓人,除非是領導下命令,不然就只能搜尋證據。梁驍也曾把王智帶去問話,那廝嘴硬,滴水不露,還沒三個小時,上級領導就命令他放人。
另外現場還有電視臺記者,也在密切關注事態發展。
群眾們用手機拍攝之後,立即在網上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