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動聲,顯然都是新手,有些激動。本來張豔玲還幻想著接下來會是如何浪漫的吻戲。結果張寬直接上手就摸上心往已久的高峰,這讓張豔玲很難堪,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對於女孩來說,先親吻是浪漫,是甜蜜。直接襲胸就屬於下流,噁心。張寬顯然不知道這一點,捂著臉無比的鬱悶。
一場約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回到家裡,張長貴看出兒子的不對,臉上的五指痕那麼清晰,還看不出來就是傻子。問了張寬什麼情況。張寬就把經過對他說了一遍。
張長貴聞言哈哈大笑,“你還真是個棒槌,對女人那能這麼粗魯,現在這年代不比以前,我們那時講究打出來的婆娘揉出來的面,現在可不行,你得會浪漫。”
張寬被張豔玲一耳光打的沒了興致,氣鼓鼓道“不就是摸了一把,有必要這樣?”
張長貴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如果被人摸了沒點反應,那才是不正常哩,你想想,他連你輕薄她都會生氣,更何況別人?這樣的女人才是適合做婆娘的,那些能隨便給人摸的,你娶回家裡可放心?”
張寬聞言又高興起來,畢竟,西北地區的女子大多潑辣,挨一耳光也正常。
張長貴又道“她只打了你,又沒說取消三月五萬,說明並不是真的生氣,下次遇上記得浪漫點,說點好聽的情話,再下手就好了。”
張寬一一記下,又說起工廠的事,“我覺得三月五萬肯定要黃,這都馬上八月份,我就跑了一個訂單,過了八月份,就得開始跑冬裝,那樣的話,三個月的約定早就過了。”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張長貴笑眯眯地夾著煙,“一條路不行,可以多試試幾條路嘛,你是有大福運的人,有財神爺罩著,還怕沒錢賺。”
提起財神爺,張寬一肚子鬱悶,“我看財神爺是不是把我忘了,就前兩天有點運氣,後面連最差勁的業務員都比不過,其他人七月份工資基本都過萬,就我一個領七千多。”
張長貴道“要不你再拜拜財神,看他怎麼說。”
張寬聞言立即行動,整理了下衣著,拿著香,畢恭畢敬地站好,心裡默默地道財神爺啊財神爺,你還想不想讓我給你塑金身?弟子我眼看三月五萬就要達不成,你還不趕緊顯靈?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弟子做的,只管開口。
想著張寬就開始下跪,磕頭,做的一本正經。
做完這些,張寬還在心裡忐忑,不知道這次,財神爺會不會再託夢,萬一財神爺去了別的地方,或是幫別人去發財了呢。
就這樣張寬上了炕,看見張豔玲給自己發的微信王八蛋,你死了麼?
張寬不解,自己貿然襲胸是不對,不過打都打了,怎麼還要罵人?
張豔玲回到你就是欠罵,摸了我一句話都沒有嗎?
張寬道說什麼?剛捏上,還沒試著手感就被你推開了,要我說什麼?
張豔玲回滾!
張寬就不敢再回了。
迷迷糊糊間,財神爺又出現了。
和上次一樣,先是一陣紅光,接著一個白麵長鬚,頭戴官帽,左手如意,右手聚寶盆的古人就笑眯眯地來了。
“後生,今天有何願望?”
張寬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朝著財神爺跪下,“財神爺啊,我按你說的做了,也有了工作,可你說的流水財,他沒有出現啊。”
財神呵呵一笑,“你也太心急了嘛,流水財流水財,就是如同流水一般,由細絹匯合成小溪,再成江河,最後匯流成海,那能如此心急呢?”
張寬聞言搖頭,“財神爺,我不想要大江大河那樣多的錢財,只要三個月賺五萬就行,請財神爺幫忙。”
財神捋了捋鬍鬚,呵呵笑道“也罷,就指點你一次。目前你的財路源頭不對,所有財源來路已被其他福星佔據,你若想快速發財,當重新開路。”
張寬聞言大喜,“怎麼開?”
財神哈哈笑道“明日開始,每日清晨七點在解放橋市場等,如果遇見眉心有痣的女子尋求幫忙,當全心全力去幫,她會是你新財源的引路人。”
財神說完,又化作一股煙,慢慢散去。
張寬要跟去追,想看看財神去往何方,卻聽到有人在耳邊喊“醒來,醒來。”
張寬一睜眼,看見張長貴在一邊看著他,拿著自己的手機直晃,“快,快,張豔玲給你發資訊,你趕緊回。”
張寬接過手機,看到時間是凌晨五點半,張豔玲發來資訊王八蛋,昨天的事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