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萍兩人離開後,小護工就從房間裡出來,來到外面的公共活動場所喊他們回去。
現在小哭包終於是冷靜下來了,可是黑溜溜的大眼睛裡裹著淚光,怎麼看,都是可憐的樣子,惹人疼愛。
金卡卡抱著孩子回到房間裡,就解開衣釦給他餵奶,小哭包吃飽了,就交給朗末臣,哄著他睡覺。
等小哭包睡著,呼吸變輕之後,金卡卡這才跟何如蓉抱怨,“媽,你說他們又想幹什麼?”
她可不相信,吳秋萍他們會那麼好心過來看她兒子,更不可能,是乾巴巴上趕著來給她送股份的。
何如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對金卡卡說,“沒事,這次他們既然走了,後面應該也不會來了,晚上我讓你爸給大伯打個電話,讓他們別在你月子期間過來了。”
金卡卡哼了一聲,隨後又溫柔的看向小哭包,“還好我兒子爭氣啊,知道跟媽咪一起一致對外,就是哭的太賣力了,小哭包,以後要省著點眼淚,吼兩聲意思意思,就得了。”
何如蓉失笑,在金卡卡手背上拍了一下,“有你這麼教兒子的?”
“嘿嘿,對付極品,要衝娃娃抓起!”金卡卡展開手掌,做了一個收攏的動作。
何如蓉直接搖頭,表示不想和金卡卡說話。
原本以為,送走吳秋萍他們,接下來也就沒什麼煩心事了。
只是,第二天,另外一位來客的出現,倒是打破了這幾天金卡卡和朗末臣,誰都沒有主動揭破的平靜。
此時,金卡卡正坐在懶人沙發上喝糖水,舒服愜意。
忽然一個電話進來,她聽了兩聲,表情大變。
朗末臣剛給小哭包換了尿布,不經意抬眸,就看見了金卡卡的表情,不有疑問,“出什麼事了?”
金卡卡立即瞪眼,看向了朗末臣,頃刻間,眼神裡帶著許許多多,複雜、難以捉摸的深色。
她忽然一個起身,將朗末臣往洗手間裡拉,正要把門關上,又忽的想到什麼,又拉著他出來,開啟衣櫃門,要塞他進去。
朗末臣皺眉,任由她動作,可在她關門的前一刻,抵住了門框。
“你想做什麼。”他眼神發緊,嗓音亦是繃了情緒。
金卡卡重重吐出一口氣來,像是在內裡,壓抑著什麼。
她微低下視線,沒有看他,“我……有朋友要來,你不方便,委屈你一下。”
朗末臣立即猜到,冷冷勾起唇角,“秦釗是吧。”
金卡卡詫異看向他,隨後又瞭然一笑,“原來,你還記著他。”
“我該忘記麼?”
“好了,現在我不想和你爭吵,你先進去。”
金卡卡作勢要關門。
朗末臣再次抵住,目光如炬看著她,“你就這麼在乎他?”
“你忘了嗎,是你害他變成現在這樣,朗末臣,你要講點道理,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因為你的嫉妒,你的猜疑,你的控制慾,讓他失去了一條手臂!”
金卡卡低啞著聲音,“之前在醫院裡,他見到你,就已經很牴觸,很害怕了,你給他帶來了那麼大的傷害和陰影,你難道就沒有反思過,愧疚過嗎?”
正文 第1864章 衣櫃裡的害蟲
朗末臣冷嗤一聲,不怒反笑,“他覬覦我的女人,我憑什麼要愧疚?他明知道你已經有男人了,還要約你出去,還要碰你,他不是犯賤找死,又是什麼?”
金卡卡急了,強硬的說,“你給我閉嘴,我不想到現在還要跟你因為這件事一直吵下去,無止無休!你好好待著,不要出來!”
說完,她推了朗末臣一把,直接關上了衣櫃門。
衣櫃門縫上是斜邊的頁面,所以金卡卡一點都不擔心朗末臣在裡面會呼吸不上來。
相比之下,秦釗的遭遇,更值得她去體諒。
不分青紅皂白就砍掉人右手,秦釗沒有去報警,指控朗末臣故意傷人,那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傢伙,到底能不能理智點,看清楚情況!
就算他能力再強,權勢再高,有再多的錢又怎麼樣,傷人就是事實,倘若真的被秦釗給告了,他真要揹負什麼罪責……
他讓她怎麼辦,讓小哭包怎麼辦?
金卡卡看了衣櫃一眼,抿了抿下唇,恢復了臉上的平靜。
不過兩三分鐘,秦釗果真就到了,是她請來的護工帶著秦釗過來的。
現在天氣雖然已經是轉冷了,可秦釗的上班上包裹的嚴嚴實實